第两百二十九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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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九章试探

    苏曼柔拧拧眉心,旋即就一脸不悦,道:“妈,你干嘛啊?秦阳不管怎样,有这心来看爸,也是好的,你干嘛这么说他啊,我爸就算对他有意见怎么了?这件事秦阳也已经认错了,而且道歉的也很诚恳,爸干嘛就不能原谅他呢?”

    刘英闻言,诧异的看向苏曼柔。

    显然,刘英没有想到,苏曼柔竟这么的帮秦阳说话。

    果然,这小两口还是一家子啊。

    刘英想了想,就认真的看向苏曼柔,道:“曼柔,我不是担心别的,就怕你爸和秦阳吵起来,你爸要是好好的,吵还没什么,他现在身体也这么虚啊,这才多长时间啊,动了两次大手术了,你也要理解。”

    苏曼柔眼神有点伤心,道;“妈,我当然理解了,可是.........。”

    苏曼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心里的意思,就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后,皱眉道:“反正,我爸老是针对秦阳,就不对,这一次,我就站在秦阳这边。”

    秦阳眼看苏曼柔和刘英这母女两要因为他吵起来,赶忙道:“好了,曼柔,你也少说点,不管怎样,妈也是好心,还有这次这件事,真的是我的错,我说了,爸不管怎样对我,骂我,打我,我都能接受,可是,妈,我也有三天没来看望爸了,我再不来,总感觉有点...。”

    刘英一听这话,赶忙道:“秦阳,你不用内疚和自责,是我叫你最好不要来这里的,我不会怪你,这件事是我叫你做的吗。”

    “好,那爸现在情况怎样了啊?”秦阳随后满脸认真,问道。

    他也是想早点把心里的话给问出来,问完了,他就马上走。

    刘英欣慰的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苏国山一眼,转过头,唇角就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道:“还好,还好,你爸身上很多伤口都开始结痂了。”

    秦阳长出了一口气,旋即也高兴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只要爸能没事就好,那这样,妈,我就先走,等什么时候爸醒了,如果需要我,尽管给我打电话,还有,如果爸情绪好的时候,我也想过来,和他好好的聊一聊,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我们都把彼此的心结打开了,关系就会融洽了呢?”

    “好,好。”刘英满嘴答应。

    讲完,她又看了苏国山一眼,然后小声对秦阳道:“秦阳,现在还是给你爸好好养伤为好,你暂时先出去吧,我有事给你打电话啊。”

    “好。”秦阳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看到秦阳走了,刘英也满脸无奈,摇头叹气。

    苏曼柔则复杂的看向苏国山,心里气他,可是,又拿他没办法,眉宇间充满了无可奈何。

    ...........

    眨眼间,到了周六。

    经过了两天忙碌,东海这边的事,秦阳是忙的差不多了,到了周六,他就独自开车,到达了燕城。

    燕城三大家族,杨家还是保持不变,不过,王家经过秦阳上次那么一搞,可以说是元气大伤,高洋这些天一直都在搜集王家最近的最新情况。

    所以,秦阳刚到燕城秦家家主办公室里,高洋马上就把厚厚的一沓子资料,交到了秦阳的手中。

    秦阳仔细而又认真的翻阅,在用了半个小时,看完了以后才明白,王灿龙现在已经基本上离判刑不远了,王鹤柏也够呛,虽然,王家在花大价钱准备给王鹤柏打官司,可是,柳嫣的那录音,真是太关键了,那录音里清清楚楚的记录下了王鹤柏承认了自己强行的霸占了柳嫣的事实,所以,这一场官司,王鹤柏应该也很难打。

    王家自从王鹤柏,王灿龙都出了事以后,管理家族的重担就落在了王鹤柏的小儿子王灿森肩上。

    不过,王鹤柏这小儿子远没有他老爹和老哥做生意的头脑,而且,性格偏向于自由自在的艺术家,王灿森在燕城有自己的油画工作室,他最爱的还是画油画,卖钱,而不是管理家族,参与到家族的争斗之中。

    王灿森竟然有几个给王家干了十几年的老部下的辅佐,王家在一百多个投资,倒是一点影响都未受,不过,王家投资的燕城酒店,还有在燕城投资的两家商场,一家地产公司却因为王灿龙涉及到和罪恶集团勾结的事,而在考虑,解除王家的投资。

    秦阳在了解完了这些情况后,高洋便躬身,笑道:“老板,现在正是把王家一举拿下的好机会啊,王鹤柏的那个小儿子,是个艺术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他在燕城有一间很大的属于他自己的油画工作室,他的画作在油画界也小有名气了,王家要不是还有五大高层辅佐他,恐怕早就乱了。”

    秦阳认真的想了七八秒钟,张口道:“如果王家现在这么脆弱了,倒是拿下王家的好时候,就先从王家在燕城的投资下手,在近期把所有王家在燕城的投资都给解除了,就拿王灿龙曾经和贩毒集团勾结说事,我就不相信,王家投资的这些集团高层,会不怕受到牵连?”

    高洋赶忙笑道:“这件事,我已经派专业人士去沟通了,反正,从他们回馈回来的信息来看,凡是王家投资过的集团,听说了王家大少爷王灿龙竟然和贩毒集团有勾结,纷纷都想撤资了。”

    秦阳冰冷一笑,旋即站了起来,冷笑道:“这王灿龙为了赚钱还真是丧心病狂了,该赚的钱,不该赚的钱,他都赚,还真以为自己很聪明?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真是天方夜谭。”

    讲完,秦阳眼睛忽然一亮,转头看向高洋,命令道:“现在备车,咱们去王家去见见那个王灿森。”

    高洋赶忙询问:“老板,去见他干嘛?”

    秦阳笑道:“见他没什么,主要是想看看辅佐他的五大高层都什么样,如果,王灿森没有那五个元老帮他,我看这王家,早就乱了。”

    高洋也差不多明白了秦阳的意思,正好趁着现在也没事,点点头,认真道:“好,我现在就去备车。”

    半个小时后,一辆漆黑的奔驰s级轿车,缓缓的在王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因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王家大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有些萧条,高洋从车里钻出来,就走到大门敞开的宅院门口,大声叫道:“王灿森,王灿森。”

    高洋叫了两声,就见王家宅院,绿莹莹草地上,距离他十米远的一栋小洋楼里走出来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统一的都穿着黑颜色T恤,三个人龙行虎步走到高洋跟前,领头的两鬓毛发十分旺盛的男子,就瞪圆了眼,呵道:“喊什么喊?我王家家主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

    高洋不屑的看着跟他说话的男子,也没管他刚才讲了什么,就一脸傲然,道:“我秦家家主上门找你家王灿森讲话,快点把王灿森叫出来。”

    这男子一听高洋是秦家的人,眼底顿时升起一抹提防的情绪。

    因为他早就听周围人讨论,王鹤柏老爷,还有大爷王灿龙之所以会出事,这都要拜这秦家所赐。

    这男子毕竟也只是王家的一个看护,也不敢擅自做主张,冷冷一笑,他就眯眼看向高洋,道:“你们秦家人还真是胆大,对王家做了什么,难道心里没有点数吗,二爷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好,在门口等着,我帮你们去叫人啊。”

    这鬓毛毛发十分旺盛的男子冰冷的讲完,转身,就带着另外两个男人走了。

    这三人一走,秦阳就带着高洋,还有两个手下,走进了王家宅院里。

    王家的宅院面积,足足十亩地,不比秦家的小,绿莹莹的草地上,也建了八栋三层小洋楼,远处对面,还有一栋高十六层的白色大楼,这显然是王家的办公大楼。

    秦阳站在绿莹莹的草地中央,环视了一周,眼底就情不自禁升起一抹渴望的情绪,转头看向高洋,笑道:“以后,这一整块地要是我秦家的话,在燕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啧啧,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高洋连忙低头,笑道:“老板,秦家都能被你给灭了,这点小事情难道对您来说还很难吗?”

    秦阳光笑笑,也没有讲话。

    不过,他在背着手,又好好的看了看王家宅院里的环境后,情不自禁感叹道:“燕城三大家族,果然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这王家和杨家,都匍匐在我的脚下,这么大的地皮,啧啧...。”

    秦阳这边刚感慨完,距离他足有二十米远的白色大楼内,走出来一群西装革履的人,领头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面白如玉,可是眼神里,却充斥着怯懦之色,他的手指如女人似的修长,走起路来,有点内八,总之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柔之气,哪有秦阳和高洋,男人的阳刚之色。

    这青年自然就是王鹤柏的小儿子,王灿森。

    王灿森看着虽是懦懦弱弱的,可是,跟在他身后,五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就不一样了。

    这五个老男人,长得不一样,不过,个个的眼神,都像是如老鹰似的犀利,而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如五大护法似的,保护着王灿森。

    王灿森走到秦阳跟前,就眉心拧起,一脸不耐烦的问道:“有事吗?”

    秦阳双臂交叉,环保在胸前,笑道:“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秦家看中你王家所有产业了,我想要全部都收下。”

    王灿森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红,只是,他好像吵架的经验不足,光瞪秦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秦阳却继续笑道:“你老爹之前,还想企图跟杨家合作来对付我,现在栽了吧,如果你王家现在能乖乖投降,或许我可以考虑会对你王家所有人都好一点,要是不投降,到时候你也会落一个和你老爹一样的下场。”

    王灿森气的脸涨红要滴血似的,而就在他要张口,准备反驳秦阳时,他身后,一个个头一米八,看着挺高大的老人抓住了王灿森的胳膊,把王灿森拉到了他身后,旋即他冰冷的看向秦阳,道:“不好意思,我家二爷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们讲完了吗?讲完,现在请回吧,如果你们现在还不走,我讲会属诸法律途径来解决,请回吧。”

    秦阳本来过来来王家就不是冲着王灿森来的,他眼见这大高个不是善茬,便情不自禁眯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高个道:“我说请你们现在回去,我们这边,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的废话。”

    “王家五大高层,我会一一的调查出你们的名字,给我等好了啊。”秦阳威胁的口气讲道。

    讲完,他便转身,看向高洋,道:“走吧,回去吧。”

    “嗯。”高洋点点头,转身跟在秦阳后,一起朝王家宅院大门口走去了。

    这边,秦阳一走,王灿森便满脸怒色,转身看向大高个,道:“姜老,这两家伙什么意思啊?有病吧,刚才他讲什么?要收了我王家?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叫姜老的老者躬身,笑道:“二爷,你没瞧出来吗,他们过来就是故意来试探您的而已,老太爷和大爷之所以出事,就是拜他们所赐,暂时,咱们休养生息,什么都不要做,千万不要被这伙人激怒,一旦我们被激怒,乱了阵脚,该高兴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