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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说的话？
程萧当然记得！
他当年一气之下答应她的离婚，说了一句，“我赌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认为，慕晚歌离不开他的。慢慢的会形成一个习惯，他在她身边的习惯。
而她却没有，一声不吭的离开。早就准备好离开他的准备了。
一回想起来，他的拳头就在不经意间握紧了……
“我不记得了。”他别过头不去看着她，似乎在维持着他的骄傲。
“程萧，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你说，我一定会后悔的，回来找你。”
她记得一清二楚！
他那么笃定，他的倔强她知道，她也同样倔强。
他那么想的，她偏不会那么做。
“你现在说这个，是想说明什么？”
慕晚歌好笑的站了起来，直视着他的眸子骄傲的说着，“就说明……其实是你后悔了，我从未后悔。”
就这一个问题，她也要跟他争辩吗？
程萧也好笑的说着，“那如果是苏瑾恩跟你签，我想你也不会同意。”
慕晚歌的身子猛地僵住了，程萧他真的能看透人心。
如果是苏瑾恩找她，或许她真的不会那么做。苏瑾恩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她不说话，程萧一字一句的说着，“承认吧，你还是对我有感情的。不然……苏瑾恩呆在你身边四年你也不会无动于衷。”
程萧的每一句话都直直的戳入了她的心。苏瑾恩呆在她身边何止四年？她每一次出事的时候苏瑾恩也能及时的出现，从a市到法国之间的距离来来回回那么多次都可以围绕地球好几圈。
他却依旧坚持，每个月一次，每一次来都给芯芯带着礼物。
她也有过冲动，但是每当这么想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缺了点什么。
“程萧，你信不信，要不是你今天把我带到这里来，说不定我已经跟他说了。”
他的眸子猛地沉了一个色调，说道：“你要跟他说什么？”
她笑着说着，“跟你心里想的一样。”
胸口好似堆积了一口怒气，硬生生的憋住了，没有地方可以宣泄。
“你当真是那么想的？！”
被他的眼神她也算是吓到了，木讷的想要点头，程萧威胁着，“慕晚歌，你敢给我点头试试！”
“我点头了你又想怎么样？”真是幼稚！没想到四年过去了，程萧依旧是那么幼稚，那么霸道！
“那我现在就去砍了他！看你还有没有男人可以在我面前得瑟！”
慕晚歌，“……”
她简直不敢跟他说话了，她有得瑟吗？
只不过看着程萧拿着真家伙气冲冲的要出去的时候她吓到了。
下意识的站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吼着，“程萧你是不是疯了啊！”
“慕晚歌，要不是你整天在我的面前念叨着苏瑾恩，我会疯吗？！”
慕晚歌冷哼着，“行啊！你去砍了苏瑾恩，我去砍了苏韵儿！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程萧听到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放下了真家伙立马扣住了她的腰，邪魅的说着：“那岂不是很好？我们各自把我们面前的阻碍都清除了，你不跟我都得跟我了……”
这是什么逻辑？！
“程萧，你真的太无耻了。我已经没办法跟你沟通了。”
程萧毫不客气的挑眉说着，“行啊，这个建议是你提出来的，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实行。”
他说得好像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程萧，你闹够了没有？”
他一点生气都没有，这样的口气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她说过了。
好似，就是以前他们两个之间的撒娇。
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肉，无奈她太瘦了，一点都没有办法捏起来。
“没有闹够，你要一直都陪着我啊。”
意料之外的，她的心竟然还会跳动，那么不规则。
程萧很不满足的继续捏了一下，好看的眉宇紧紧的蹙在一起了，不悦的说道：“这几年你这都是在干什么？怎么那么瘦？”
慕晚歌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她腰间上面的确没有肉，生过芯芯之后就自然而然的下来了。
“没有啊，我过得挺好的。”
看她那么轻松的口气，好像真的过得很不错！
但就因为这样他的心里很不平衡，巴不得她说她过得不好！
事实上有苏瑾恩照顾着，她怎么可能过得不滋润？
“你告诉我，你之前在哪里？”程萧一点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就这么抱着她问着话。
慕晚歌很不习惯有人抱着，这样的感觉她在四年的时候才会体会到。
脸上很不自在，“程萧，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跟我说话？”
“不行。”他坚定的说着，“说不定我一放开你你就会不见。你就那么说着，我听着。”
慕晚歌想了想还是算了，程萧做的决定还真的没有人可以忤逆他。
“我在法国带着芯芯。”
法国？！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法国！那曾经是她读书的地方，她一个人也只能去那边了。
只有那个地方是她熟悉的。
“然后呢？苏瑾恩呢？！”
他最关心的就是苏瑾恩了！
难道他长时间都跟她们在一起吗？！只要一想起她那空白的四年时光都没有他，他的心里就该死的不平衡！慕晚歌微微一愣，不由的反问着，“你不是一直让人关注着他吗？难道你不知道，他一直都在a市？”
程萧立马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一直让人在暗中关注他的？！”
呃……不小心说漏嘴了。
其实一开始是苏瑾恩感觉到的，所以这几年苏瑾恩就找了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多的，他过来的时候那个人也会出现……
所以，这才瞒过了程萧。
她干笑的掩饰着，“那个……程萧，这不是你一直以来做事的风格吗？！”程萧一愣，冷哼着，“看来你一直都记得我的做事风格啊！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慕晚歌不由的哆嗦了一下，看着他越发靠近，薄唇微启逼问着，“苏瑾恩碰过你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