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身下那愤怒的大鸟也已经不知羞耻地振翅欲飞

心毛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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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七一听皇帝提起生孩子这档子事,就没有接话头的打算。现在皇帝还年轻,如果不是英年早逝,能平安顺利活到个五六十岁的话,皇帝正当年生下又宠爱有加的皇子,多数可能没什么好下场,除非是个跟雍正一样巨能装巨能忍的牛人。

    季傲政见林寒七不接话,以为少女娇羞,心下一软,骨节分明的大掌托起林寒七小巧圆润的下巴,龙头一低,不容女子半分反抗,龙口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小坏蛋温润的双唇。

    林寒七自知体力上没法跟这有胡人血统的健壮皇帝抗衡,只能任凭皇帝灼热的双唇清风细雨的滋润,却抵紧了牙关,不想那跟黄瓜一样恶心的龙舌肆虐进来,也不知道跟多少女子游龙戏凤过。

    季傲政自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浅吻,感觉到小坏蛋咬紧牙关,细白的贝齿不放他进去,掐住林寒七下巴的大掌一使力,轻松地就分开了小人儿的两排防御长城。

    林寒七被掐得牙床直发疼,却想要喊疼都喊不出,那硕大灼热的龙舌如暴风疾雨般凶猛奔袭而来,将她的小口堵了个密密实实,将她的舌头逼入绝境,退无可退。这让她只觉得仿佛口内塞内一把巨大的牙刷,都要呼吸不过来。

    季傲政第一次不反感这种跟女人口对口地亲密接触,甚至算得上是心存欢喜,龙舌像是上瘾一般卷着小人儿的香舌酣嬉淋漓,那津液也如琼浆蜜液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林寒七一想到这男人跟不少女人这般那般过,就觉得浑身都有些犯恶心,却感觉到皇帝另一只原本放在她腰间的大掌仿佛刁钻地鼠一般往她松散的下摆爬了进来。

    男人掌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粗糙的茧子,那掌心的灼热碰到她微凉的肌肤,让林寒七忍不住有些发抖,身子本能地往后缩去。

    皇帝抵着她的唇低低地笑了出来,低沉磁性的男声戏谑地说:“躲什么?”

    林寒七正想着怎么放倒这猥琐之徒,却只感觉到皇帝趁她分神之际,衣内的大掌已经穿过最后一层的防护,准确无误地攻向了胸前绵软的高地,其中那邪恶的两指竟是无比精准地夹住了女人殷红的敏感。

    xxx的,有时候真是想弄包毒药毒死这混蛋皇帝了事。林寒七双手双脚都被人钳住了,只能含胸缩背不停地往后躲。

    且身下那愤怒的大鸟也已经不知羞耻地振翅欲飞,直往两股间袭来,提醒林寒七她碰上了正值当年的劲敌。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青黄焦急万分地声音在殿外适时的响起。知道皇帝在殿内,倒是没敢直接推门而入,却也是把精雕细琢的木门拍得山响。

    季傲政动作一顿,却半分没有放开怀里的娇躯,只恨不得上次就该把这可恨的奴才打死了事,留着也是个打扰他好事的祸患。

    林寒七一看皇帝阴冷的面容,就知道他已经开始攒怒火了,赶紧出声呵斥青黄,怒道:“有事还不赶紧说来?”

    “皇后娘娘,朝绮殿出大事儿了,凌昭容…凌昭容她突发疾热,药石无效,刚刚儿殁了。”青黄已经急的满头大汗,声儿里都带着隐隐的哭音。这样一来她家小姐搞不好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后宫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妃嫔们编排诬陷起罪名来可是有一个算一个,个顶个地厉害着呢,到时候就是浑身都长满了嘴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家小姐虽有时候无赖顽皮了点儿,可是心眼儿那是极好极善良的,怎是这些黑心黑肺的妃嫔们的对手?!就连一向聪慧以及的大小姐都不是她们的对手啊!

    季傲政一听这话儿动作一僵,林寒七趁男人放松了钳制,从皇帝怀里跳了下来,抹了把脸,稍微整了整被掀得有点凌乱的衣饰,还算镇定地说:“进来吧!服侍本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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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季傲政和林寒七帝后二人赶到朝绮殿时,殿内却比上几次突发情况时围了更多的人,呜呜泱泱地看着就让人头疼。

    一张张各怀心事的脸在林寒七眼里一一闪过。有凄厉悲痛的哭声从深处寝殿里透出冰冷的空气传入每个人的耳膜,这让听者都忍不住要滚出几滴伤痛的泪水来,哭者想必应该是跟着凌昭容多年的贴身宫女雾耳。更多的却是三两成群的窃窃私语之声,有得心有余悸,有得兔死狐悲,有得却幸灾乐祸。

    殿内已经到了的众妃嫔见帝后二人相携而来,看着皇帝大掌中牵着地那只小手,齐齐蹲身行礼。

    季傲政龙脸冷肃,威严地喝道:“御医呢?让御医滚来见朕!”

    “臣……臣在!”一个匍匐在地的身影赶紧爬了过来,是那不久前刚被撤了院判之职的木行舟木御医。

    “给朕如实道来!”

    木行舟虽心内忐忑不安,倒还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有几分冷静,捡着重要的说:“今儿晚膳时分,凌昭容娘娘有些低热,正是臣当值,听闻后立即赶了过来。但臣把脉后,察知并无大碍,一般伤口愈合时都是使得人体微微发热,臣就只开了两幅安神止热的药,让宫人小心照看着,臣就守在这外殿,以往万一。却不到一个时辰后,凌娘娘贴身宫女一声哭嚎,竟是突然殁了!臣……”

    “混账东西,养你何用!”季傲政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木行舟肩上,转身喝道:“来人,把伺候凌昭容的一干宫女太监带下去,分开严刑拷问,若有矛盾不一者一概处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一干自知死期将近的宫人匍匐瘫软在地,哭喊着求饶。

    却在这求饶声有个唯唯诺诺地宫女颤巍巍地快速爬到龙脚下,抖着声儿说:“启禀…启禀皇上,奴才有事要禀!”

    季傲政凤眸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正要将她一脚踹出门外,却听有个妃嫔惊呼道:“呀!你看她手上拿得是什么?”

    惊吓中的众人自然而然往声音所指的方向看去,竟在那个匍匐在地的宫女手里看到一个红木制的匣子,其上却雕刻着极阴恶的两个魔王,爆眼牛头,龇牙咧嘴甚是可怖。

    宫女抖抖索索地打开了那匣子,只见里面有用捕蝇草堆置而出的一男一女,像是没穿衣服光着身子,一个有头上带着脑箍的,一个腹中穿满了一排的绣花针。

    此时只听有个声音惊恐地叫到:“这不是厌胜之术吗?”(厌ya胜”意即“厌而胜之”,系用法术诅咒或祈祷以达到制胜所厌恶的人、物或魔怪的目的。)

    “天啊,想不到后宫竟有此等歹毒心肠之人!”

    “老天保佑,好可怕啊!”

    “二皇子还如此年幼,竟是有人要诅咒起他的母妃,好狠的人啊!”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在殿内响起,纷纷斥责那个行咒怨之人。

    青黄一看,腿脚有些发软,心道不好,她可以肯定不是她家小姐的手段,不说她家小姐没有这等歹毒之心,何况小姐也不是那等十分信神佛之人。可这所用的东西捕蝇草确确实实只有灼华宫所有,这是后宫众妃嫔人所皆知的事情。而且巫蛊之术历来为后宫之大忌,不管是谁沾上边儿,都不会有好下场。只想不到这幕后之人竟是如此可恶,不仅害死了凌昭容,更要把这脏水往她家小姐头上泼来。

    果然一向说话不经大脑的王修容瞠大了眼儿,圆圆地苹果脸上满是惊惧之色,哆嗦着开口说:“这不是皇后娘娘宫里独有的东西吗?”

    这话一出,立时有人附和,三品以上的妃嫔们哪个不记得当初皇后娘娘那招下马威啊,当时的惊吓此时犹还令人后怕呢!

    贵妃突然出声,沉着冷静地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要妄下结论。”脚尖一转,面向犹匍匐在地的木行舟,颇有一宫之主风范地问:“御医,本宫且问你,凌昭容娘娘到底是死于何种病症?”

    木行舟自然知道他此时的话事关重要,现在不管怎么说都可能小命不保,但是医者不能扯谎,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臣….臣医术浅薄,确实查探不知凌昭容死于何种病症。请陛下责罚!”

    木行舟这话在后宫众人的听来,可不证实了凌昭容死于这厌胜之术的诅咒。

    淑妃缓缓蹲下身,取出那匣子中垫在底部的锦缎,惊恐莫名地说:“这生辰八字…..竟是…….竟是陛下和凌昭容的,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