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擦肩而过

年非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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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舒童心中沉了沉,看样子,这位莫少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好说话。虽然只是简短的接触,但是祁舒童已经认识到,这位爷的脾气相当的喜怒无常。

    “那么,如果我拒绝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她小心翼翼的问。

    “哦,下场会比刚刚我没来之前还要惨,你不仅没法在这里做生意,连H市你都不能待了。”莫一帆挑眉说道。

    祁舒童气闷,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拿这一点威胁人,难道整个H市都是他家的地盘吗?搞了半天眼前这个男人才是H市最大的地-痞流-氓!

    她无奈的叹口气:“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莫一帆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人倒是挺有意思,就是这张脸看着真特么讨厌!放心吧,小爷看上凤姐都不会看上你!”

    祁舒童心中一跳,照莫少这么说,他很讨厌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不对,说讨厌都太轻了,这明显就是痛恨啊。

    祁舒童觉得这件事当真荒谬。她在一年中连续碰到两个男人因为自己长得像另一个女人而对她另眼相看,但是一个是因为爱,一个却是因为恨。

    “您有一位故人和我长得很像?”她试探着问道。

    莫一帆横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祁舒童赶紧闭上嘴巴。

    “明天来莫氏三十三楼找我,敢迟到小爷就打断你的腿!”莫一帆丢下这句话,就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祁舒童愣了愣,继而一脸的纠结!这个男人只说了明天,没说明天几点,那她几点到才不算是迟到?他是故意要坑她的吧?

    她郁闷不已,却又不敢追上去问,只好收拾了地摊回住处。反正从明天起自己就找这位莫少爷领工资了,今晚的生意不做就不做了吧。

    为了省钱,祁舒童居住的地方很简单,只有一间卧室,洗手间和厨房都是公用的,即使这样,付掉半年的房租也花了她差不多一半的积蓄。

    她草草的洗漱了一下,趴在了*上,休息了一会儿,她忍不住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细心保存的照片来。

    照片上是一个笑米米的婴儿。当初她离开的时候,这是她唯一带走的和宝宝相关的东西。

    祁舒童眼睛蓦地一酸。转眼间,她离开唐砚乔和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尽可能的用忙碌去抵消思念,然而夜深人静,她躺在*上的时候,这份思念就成了蚀骨的毒药,折磨的她几乎没办法安眠。

    她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宝宝胖嘟嘟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真的触摸到宝宝,如今宝宝已经四个月了,肯定比照片上长大了很多,不知道他是不是更像唐砚乔了。

    这个孩子和他的爸爸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也是促使祁舒童把孩子留给唐砚乔的一个原因。如果她每天都对着宝宝的那张脸,肯定会受不了的。而唐砚乔看到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孩子,肯定也会爱他逾生命吧。

    他们都好好的,而她也必须打起精神来。莫一帆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另外,看他的成长环境,估计这也是一位精明的主,自己怀着目的接近他,必须要特别小心,不能被他发现了。

    打定主意,祁舒童又小心的把照片收好,然后关上灯睡觉。

    翌日,祁舒童起了个大早,赶到了莫氏公司,跟前台说了自己的来意,她立刻被获准进入。

    此时是早晨七点半,祁舒童稍稍安了心,一般这样的公司都是九点上班,而那位莫少爷又是太子爷,只怕会更随性,等他到公司看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说她迟到吧。

    她来到三十三楼,找到了莫一帆的办公室,看到外面写的职务是执行总监,看样子这位莫少爷还没有彻底执掌家里的生意。不过说起来,一般像莫一帆这样年纪的贵公子都还在爱玩的年纪,家里的顶梁柱依然是父辈。相比较而言,唐砚乔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成熟,这么多年来没有一刻敢放松。他肩上的担子确实太沉了。

    想到这里,祁舒童蓦地有些心疼。但愿宝宝的存在能给他带去足够的快乐和慰藉。

    这个时候,她忽然听到办公室里面传来了动静,她心中一跳!不会吧?难道那位莫少爷竟然这么早就来办公室了?连秘书和助理的办公桌都还是空着的呢!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忙站起来,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莫少,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人说话,但是却传来“砰砰”的声音,祁舒童怀疑是椅子倒在了地上。她顿时吓的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位爷已经气的踢翻了凳子?

    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莫少,我……”

    话音未落,她就彻底的呆住了!

    她料的没错,莫一帆确实在办公室里面,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此刻他的身xia正压着一位chi身luo体气喘吁吁的女郎,二人教缠在一起,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而他自己也赤着胸膛,正对着门口这边,祁舒童毫无防备的推开门,恰好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晨间运动被莫名打断,莫一帆不爽的抬起头,细长的眼睛微微睁开,冷冷打量着她。

    祁舒童涨红了脸,低低的吐出一句“对不起”就赶紧退出去,“砰”的关上门!

    她忐忑不安的坐在外面,想起莫一帆冷冰冰的眼神,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差点坏了他的好事,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她真的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女郎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穿着xing感,脸上还带着尽兴后的妩媚。但是,眼前这位可不是前两天和莫一帆一起游湖的那位。看来这位爷还真不是一般的*。

    祁舒童正想着,却见那个女郎瞟了她一眼后,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这份诧异让祁舒童心中一紧。

    莫非这个女郎也认识那位和自己模样相似的女人?她正要出口询问,却见那位女郎讥笑了一声,收回目光,大步的从她的面前走过。

    祁舒童只好又默默的坐下了。

    又过了几分钟,莫一帆走了出来,连衣服都还没穿好。他一边放肆的打量着她,一边随手系上扣子。祁舒童硬着头皮来到他面前:“对不起,莫少。”

    莫一帆没说话,目光依然冰冷,祁舒童觉得自己的后背仿佛被倒了一盆冰渣子,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到全身,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怕什么?”莫一帆嗤笑了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是这么说,男人的眼神却并未缓和丝毫。祁舒童隐约意识到,也许这个男人是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恨上了。

    她在心底苦笑,脸上却毕恭毕敬:“莫少,请问我该做什么?”

    “你会做什么?”莫一帆不屑的哼了一声,“先滚去给我拿早饭!”

    祁舒童暗暗攥紧了拳,告诫自己要忍耐,然后抬头微笑:“请问我该去哪里拿?”

    “楼下!”莫一帆语气不耐。

    “那么请问您想吃什么……”

    “靠!你会不会做事,什么都要我来告诉你,你自己没长脑子吗?”莫一帆失去了耐心,恶声恶气的训斥道,“大清早就不让人清静!滚开,别挡着小爷的路!”

    祁舒童深吸一口气,再次告诫自己忍耐,默默的给他让了一条路。得亏她从前打工的时候,态度比眼前这位还要恶劣的老板她也碰到过好几个,何况她还是在脾气暴躁的养父手下生活了那么多年,所以她虽然生气,但并不怎么在意。只是蓦地有些同情在他手下工作的下属和秘书们。

    莫一帆迈了两步,目光扫见这个女人一脸平静的样子,诧异的挑了挑眉。

    他的脾气一向不好,不知道多少秘书被他骂到哭,但是这个女人第一次被自己这么骂,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忽然有些不爽,眯起眼睛:“还在那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祁舒童愣了一下,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莫氏有专门为员工供应的自助餐厅,菜品十分丰富。此时还不到八点,餐厅里面的人寥寥无几。祁舒童跟着莫一帆走进一间包间,这位爷大马金刀的往座位上一坐,见祁舒童还站在那儿,眼神又开始不爽了。

    祁舒童赶紧在他的对面坐下。

    “爷什么时候让你坐了?”他嘲讽道,“不知道去拿餐具来?”

    祁舒童在心底叹了口气,去旁边取来消过毒的餐具,小心的摆在他面前,这个时候,厨师端着烘焙好的餐品和点心进来,一样样的摆在莫一帆面前。

    “莫少,您慢用。”厨师赔着笑容走了出去,而莫一帆却不为所动。

    祁舒童完全捉摸不透这位爷的心思,看他的样子,难不成要她喂他吃吗?

    “坐下吧!看着碍眼!”莫一帆忽然开口,拿起刀叉开始吃早饭。

    祁舒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坐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吃!”莫一帆又命令。

    祁舒童忙笑道:“谢谢您,不过不必了,我来之前吃过早饭了。”

    莫一帆忽然恼火的把叉子一丢,满腔怒火的吐出一句:“真他妈没意思!”

    ……靠!饶是祁舒童自诩忍耐力超常,此刻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个男人真是难伺候,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会不爽!

    “你真的不知道肖陌是谁?”莫一帆忽然问道,声音闷闷的。

    祁舒童摇了摇头:“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也没见过任何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她确实从未见过夏以凉,所以她并没有撒谎。

    莫一帆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他的眼神仿佛X光,照的她无所遁形。

    祁舒童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莫少,这位肖陌小姐,和您是什么关系?”

    莫一帆眯了眯眼睛:“关你屁事!”

    祁舒童攥紧了拳,挤出笑容:“我只是想,也许多知道一些信息我就能帮到您了。”

    “你不是说你完全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么?就算你知道她是谁,又能帮到我什么?”莫一帆继续冷笑,“在我面前抖这点小机灵,你还太嫩了!”

    祁舒童第一千遍告诫自己要忍耐,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恐怕就算她在莫一帆身边待上一年,也未必能从他的口中探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亏大了。

    “得了。”莫一帆忽然挽起了袖子,“等会你就去财务室结一笔钱,作为你今天早上的报酬。以后别来了!”

    祁舒童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您的意思是,您不需要我为您做事了?”

    “怎么,你不舍得走?”莫一帆一脸探究的望着她。

    “呃……应该说我很遗憾不能为您做事。”祁舒童真诚的说道,“毕竟您帮过我,不过既然您不需要我,我就不碍您的眼了。”

    “哼,算你有点良心。”莫一帆抿了一口咖啡,“现在就滚吧!”

    祁舒童一听,如蒙大赦,忙站起来,一边跟他道别一边往外走,直到把男人彻底隔绝在门内,她才松一口气。

    对目前的她来说,好好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至于亲生父母的消息,有机会就打听,如果实在打听不到就算了,所以就算莫一帆这里的线索断掉,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最重要的是,待在这位爷身边实在太可怕了!

    包间内,莫一帆把一杯咖啡一饮而尽,可是心底的邪火还是蹭蹭的往上冒。

    虽然他很想留这个女人在身边狠狠的折磨她,好发泄他的怒火和恨意,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其实他真正折磨的人是自己,看着那个女人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他只会越看越火大,越看越没办法放下当初。

    肖陌!他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恶狠狠的咬牙!

    *******

    和莫一帆的结识对祁舒童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当天晚上,祁舒童立刻又回到了夜市摆摊。前一天莫一帆出没的消息显然已经传出去了,这一带的地头蛇们都以为她是被莫一帆罩着的,再也没有人来找她麻烦。

    因此她的生意也做的越来越顺,越来越红火。随着她做首饰的速度加快,她的利润也跟着水涨船高。虽然辛苦,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满足。

    与此同时,机遇也在不经意间降临。

    某天晚上,她摆好摊没多久,一个穿着干练的女性从她的摊位前经过,也被她的饰品吸引。

    她的眼前一亮,蹲下身来细细的观察,饶有趣味的问道:“这些首饰的设计很有意思,你是从哪里进的货?”

    “都是我自己买材料做的。”祁舒童微微一笑。

    对方大吃一惊:“全都是你自己设计的?”

    “是的。”祁舒童点了点头,“喜欢可以试戴一下哦!”

    女子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惊奇了,她想了想:“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名片,可以给我一张吗?我是名仕公司的市场总监!我觉得您的设计非常有才华,想邀请您去我们公司面试!”

    祁舒童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我没有名片,不过,我可以把我的联系方式给您。”

    “好!”女子做事非常干脆,拿走了她的电话,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同时还把她地摊上的饰品买走了一大半,“期待再次见到您!”临走前,她微笑着说道。

    祁舒童和她道别,神色难掩兴奋。她没想到自己摆地摊都能有这样的机遇!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有可能成为一名设计师!

    此时此刻,祁舒童愈发意识到她离开唐砚乔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果不怎么做,恐怕她永远都没办法认识真正的自我。

    她把女子的名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心中默念这个名字:Vicky,市场总监。

    也许有一天她也能成为vicky这样的职业女性。

    另一边,vicky面带着微笑来到了湖边。

    “泽少,您还没看够夜景吗?”她问道。

    聂泽芜坐在湖边的石凳上,一手撑着靠背,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怔忪,听到vicky的问话,他懒散的一笑:“你去转了一圈,买到什么好东西了?”

    “您看!”Vicky献宝一样把那几样饰品拿出来,“刚刚碰到很有潜力的准设计师,这些都是她的作品。我觉得可以让她来公司试一试!您也知道,公司在H市主要经营的产业无非是房地产、度假村和奢侈品,前两样在H市暂时都很难有什么进展,我们只能在奢侈品这方面找一个突破口,相对来说这样也更容易打响知名度!”

    说到公事,vicky一脸的踌躇满志。

    聂泽芜表示赞赏:“小Vicky,你真是太靠谱了。”

    “我想,如果这个女孩子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有才华的话,我们可以重点打造她,让她的名字成为一个品牌!我刚刚拿到了她的联系方式,泽少您有没有兴趣过问?”Vicky继续说道。

    “这些事你搞定就好,我相信你的能力。”聂泽芜无所谓的说着,站了起来,“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Vicky还在说着:“那个女孩子很漂亮哦。”

    “小Vicky,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美了。”聂泽芜微微挑眉。

    Vicky不由的眉开眼笑,但还是谦虚道:“泽少您又调侃我了!对了,老爷子说,让您主动给他打个电话!”

    “知道了。”聂泽芜应了一声,人已经大步走远了。

    Vicky无奈的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她跟在泽少身边做事已经快半年了,但还是摸不透他的性子。他看起来总是很随和,脸上永远带着带着懒洋洋的,但又人畜无害的笑容,并且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人哄的心花怒放服服帖帖。即使本来对这个私生子抱着无所谓态度的老爷子在和聂泽芜相处一段时间后,都对他越来越上心,大有悉心培养他的打算。可惜,对此聂泽芜似乎并不太放在心上。

    有的时候Vicky觉得他应该是很不甘心的,无论是谁,在经历了人生这样的大起大落之后都不可能保持着淡定,明知道老爷子把他找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怎么可能不努力争一争?可是Vicky愣是没从他的身上看到丝毫可以称之为“野心”的东西。

    但要说聂泽芜会任人摆布,打死她都不信。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任务就是好好辅佐这位爷,把H市的蛋糕做起来。作为老爷子身边的红人,其他少爷想尽了办法拉拢她,甚至有人以婚姻许诺,她都不曾动心,但是当老爷子派她到聂泽芜身边做事,她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究其原因,除了对这个男人特别好奇之外,还有一份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信心。她总觉得跟着这位爷,无论如何她不会吃亏。

    没多久,聂泽芜就穿越了人群。

    似乎是三四年前,他也曾经在H市待过一段时间,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记忆算不上美好。如今看到眼前如梦似幻的景色,那些灰败的日子都好像逐渐离他远去,身边的人也一口一个“泽少”的喊着他,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时不时的会恍惚。

    “泽少?”见他走神,Vicky忍不住开口。

    聂泽芜目光一转,笑道:“这个发髻很好看嘛小Vicky。”

    “这就是我刚刚买的。”Vicky喜不自胜的摸了摸头上的发髻,“我还以为我这个年纪没办法戴这种鲜亮的颜色呢,没想到竟然非常好看!那位小姐真是有才华!我现在对她越来越有信心了!”

    聂泽芜轻笑了一声,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转身坐进了车子,Vicky见状,也只好收起了话头,跟着坐上了车。

    就在车子疾驰而去的那一瞬间,祁舒童也刚好背着包从旁边经过,今晚她的饰品已经卖完,所以早早的收摊回家了。

    走到一处广场的时候,忽然,广场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显示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因为,她听到唐陈惠的名字。

    “……唐氏集团董事长被爆病情加剧,已经失去意识,处于弥留之际……唐氏的股价*之间缩水两个百分点,据预测,唐氏未来的董事长极有可能由唐陈惠的独子,现任唐氏集团总裁的唐砚乔继任,但有知情者爆料,唐氏母子的感情十分冷淡,唐氏未来的走向依然成谜……请关注本台的后续报道。”

    祁舒童仰着头,怔怔的看着大屏幕。主持人播报的背景在唐氏的大楼和证券交易所的数字上不断切换,并未出现唐砚乔。可是祁舒童却觉得自己恍惚透过唐氏集团的大楼看到了他的身影。

    唐陈惠高龄生产,对身体的损害肯定很大,可是,难道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弥留……就是说她随时可能死去。

    想到这里,祁舒童心中一紧。

    她对唐陈惠的感情是复杂的,但是渐渐的,恨意已经越来越多被敬畏取代,无论从她个人的角度还是为唐砚乔考虑,她都不希望唐砚乔出事。也许他们母子的感情看起来确实不好,但是祁舒童知道,唐砚乔很爱他的母亲。

    一旦唐陈惠真的去世,唐氏集团的股份面临着重新洗牌,不知道背后又有多少波涛汹涌。唐砚乔既要照顾幼子,还要照顾年幼的弟妹,他再厉害,也只是人而已,他一定会很非常辛苦。

    想到这里,祁舒童觉得自己的心尖无可抑制的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