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勾搭

雍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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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说!”

    赵氏不相信,她要去问问这个女儿,怎么可以这样不要廉耻地和男子有了私~情?心里对苏兴之有了怨意,要不是他将苏怡香自小带着在外面跑,她怎么会养成这样大的胆子,无风不起浪,二女儿这样说四女儿,心里嫉妒,可是四女儿还小,玉凤还没个人家嫁出去,三女儿玉梅木纳,是个平日里不吭声的,要是等着让她们自己答应,要到猴年马月,她做娘的,心里愁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这最小的一个,倒是会替自己着想!

    赵氏心里胡思乱想,打眼向外看了看道:“你去睡吧,这事明儿再说!”

    苏玉凤眼瞧着这时候半夜里也做不了什么,可是心里被勾起一层想望,赵家,赵府的二郎神,是个什么样的人哪?

    苏怡香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搭起的回纹窗格里,一眼看到站在自己门外的文珏。二十一岁的文珏穿着刻丝青蓝直缀,身材修长,皮细肤白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柳叶眼似是含情带媚。文珏长得好,这是娘亲一开始就告诉她的,她听了有些羞涩,嫁给他后,更知道他是个百里挑一的好丈夫!

    文珏身量儿高挑,不算宽背蜂腰,却长得结实,是个能文能武的人,他款步进来对着苏怡香道:“明天就是她进门的日子,府里可都准备好了?”

    苏怡香咬着银牙咯吱响,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就平平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大的怨气,也没有多少的感情,一年的时间不算长,她对他应该还算在探索阶段,他有许多她不明白,不知道的事儿,但她是个内里秀聪的人,什么也不问,当用两眼瞅着,就这瞅着,也让她看出不少的事来。

    文珏看着苏怡香平淡的眼神,轻皱起眉头:“你不高兴?这些不都是你同意的吗?当初我还说不让她进门,你在老太太面前特意说出来,现在,我要迎她进门了你却又是这样!”

    和着取到取不到平妻都是她的错,他享受着美人恩,却把指责对着她,苏怡香就怕忍不住在他脸上闪上两巴掌,她抬起头来睨着他看:“是我在老太太面前提起,要让她进门给你做平妻!这一年多,她没有进门,也跟进门差不多,现在,只是暗的变成明的而已!你这么说我,你是想说,她不是你心议的人?要是我跟她这样说是你在我面前这么说她的,你是不是还要这样对我?”

    “你!”文珏被苏怡香的话堵得失了脸色,看着苏怡香淡淡的眼神却又忽然笑了:“好,我说不过你,当初你不是一直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我不是一直都是依着你的意思在做?”

    他真是厚颜无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娘亲说父亲看好的就是他的真诚,他的真诚在哪里?谁能看到?苏怡香被他的话气笑了,眼睛里说不出的有股火像要冒出来:“你并没有违背你的良心,一直在依着我的意思做,这些我明白!你在候府里的确没有一妾一侍,可是你的外室已经多得不能称之为外室了,除了她们貌美如花,博得你的一夜之欢外,你的候爷的名头也让她们只要想着倒贴上来,都是心甘情愿的,你看,你真的是在与我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事。”

    文珏本来很好的心情,被苏怡香的冷嘲热讽找落到尘埃着。成亲前,听说苏国玉苏尚书的女儿人比花娇,是个再柔弱不过的人,怎么一成亲就变得不受他掌控:“我明天就不过来了,府里的事,都让人交待下去,你可好好休息一下!”

    苏怡香勾起嘴角,转过了身来,多说一句都是折磨,他这是卸磨杀驴,典型地过河拆桥,要让她好好歇着,那是官话,说白了就是没你什么事了,你一边站着去的意思。她不是没有尊严的人,这么让曾经和自己在一个床上睡过的人冷话赶她,比拿刀子杀她还可恨!

    文珏再没有可说的话,看着苏怡香低下头露出的一截细瓷般白如雪的脖子,有些怔愣。

    苏怡香在拨步床上轻声叮咛,嘴里不知咕叨着说什么,就一个劲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兰芝吓得下床点了油灯,端着举到头顶前:“姑娘,你这是梦魇了!快醒醒!”

    苏怡香被兰芝摇着身子,半天忽地坐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眼里满是恨意,额上起了些汗点子,兰芝心惊,拿手一抹,手上尽是凉沁沁的湿。

    苏怡香缓了口气,道:“给我端杯水来!”

    原来是一场梦。可是这一场梦在前世就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她这是梦到前世的事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梦出现,苏怡香喝了口兰芝端到嘴边的水道:“我做梦了!”

    兰芝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姑娘,你这是梦到什么了,你在喊什么,看着让人害怕!是人的名字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苏怡香噎了噎:“我喊什么了?”

    兰芝道:“文……文什么珏什么的,这是个人名吗?”说着又道:“你为什么不梦赵府的公子呢?”

    苏怡香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印在鱼戏荷叶的闪锻锦被上。她转头抬手在兰芝的头上拍了一把掌:“我看你比我梦魇的还厉害!”

    这一夜苏怡香倒腾着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小睡了一会儿,天一亮就被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惊住了!

    赵氏坐在她的拨步床边,瞪眼望着她,她穿着件冰蚕丝的贴身小衣儿,两条雪嫩的胳膊摆在闪锻草绿色鱼戏荷莲的锦锻被上,睡颜初展,懒懒的带着些娇憨,赵氏也忍不住惊叹,说她自己怎么这么有能耐,生出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人来,这是老天爷给她多大的造化,本该为着这样一个人傲娇一下,可她是个例外,没办法接受老天爷给她的这份好意,这是生生夺走了她儿子的人,换回个再好看,再让人惊叹的,她还是不能让自己好好的接受她!

    她的心里泛着酸气儿,再想到苏玉凤说的那些个个话,她就恼怒,不但长得这样,还生着一颗不安份的心,她是她的亲娘,可是她从来没滋生过不安份,不知道眼前睡着的人是从哪儿得来的。她想着就生气,看着就生气,生气着,脸上的的脸色就越发不好看起来,她本是精心装扮过的,还是一个美人,苏家四个姑娘,一个儿子个个不落人后头,是他们做父母的长得好,可她此刻的眉眼让人一看就变了形,都带着唳气,就少了几份委婉!

    苏怡香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赵氏道:“娘,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苏怡香有些惊喜,又有些感动,娘这样亲自做在她床前看着她睡觉,自打她懂事,这还是头一遭,这是娘转性儿了。她扭捏着双手绞在一起,看着赵氏。

    赵氏收起心思道:“娘是有话要跟你说,娘问你,你可是和金陵城里行在边上住着的赵府里的公子有瓜葛?”行在是金陵皇城的叫法儿。

    苏怡香坐正了身子,她不解地问赵氏:“娘这是打哪听说的?”她不是来看她睡觉的,不是来亲近她的,她的娘亲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苏怡香收起心里的那丝感动,淡然道:“我不知道娘是打哪听说的,我自小跟着爹爹在外跑生意,见得人多了,娘说的这个赵府,还有赵府的什么公子,还有什么瓜葛都让我意外,娘说说,是听谁说的,我得去问问她!”

    赵氏看着苏怡香脸上没有慌张,没有害怕,神色坦然,有些摸不准道:“这些日子,你出门出的多了,外面有了不好的说辞,我看你还是在家里守着吧,有什么事儿,让人进来禀你!”

    苏怡香点头:“娘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在家守着!”

    母女俩说完了该说的,便没有再多余的话说了,两人都陷入沉默,半刻钟后,赵氏站了起来:“天热,仔细中了暑,厨房里有绿豆汤,起来了让兰芝给你端一碗!”

    苏怡香看着赵氏离去,垂下了头。

    鱼戏荷莲的锦锻被面上,几滴湿湿的水珠儿落下,转眼晕了一片,一片又一片,连在一起,是一个大的团圆。

    赵子辰本来能睡个好觉,因为心情好,有了偶尔可以取乐子的人,可是让赵子安几句话就破了美好。好不容易一晚上过去,天一亮就带着手下的人去了趟军营,站在将台上,看着下面的人摔打,满脸皱着个包子看着不顺眼,亲自下了场子,撂倒了七八个汉子,这才看着头顶上升起来的艳阳,收拾了收拾打马回了城里的赵府。

    “姑娘,钱掌柜打发小的来回禀姑娘,昨儿个那位赵公子今早上又来咱们布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