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事了

雍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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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辰道:“崔公公远到,可吃过饭了?金陵城里有几家上好老店,里面的鸭血粉丝汤,蟹黄豆腐不错,还有狮子头,味道独特,崔公公即来金陵,就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说着看了眼崔公公,又低声道:“十六楼里出了名的花魁娘子,个个娇艳,到了晚上,秦淮河上,灯火烛光,映衬着美娇娘,美酒小曲,明月,河水,诗情画意真个一不夜天……崔公公!这样的好景儿,可不要错过哦!”

    金陵城里名吃不少,崔公公忍住口腹之欲,刚要反驳说这小吃就免了,圣上在禁庭里单等着将军哪。可他口腹是忍住了,可没忍住色~欲,他在北京城的禁庭里没少听过金陵城秦淮河上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他自知自己少了那么一点子,不算个男人了,可他男人的心一点也没减少,禁庭里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他弄到手里的也不是几十个,平日里疼着爱着亲着恋着,可每会一上了床,他的人就变的不成他自己了,他是眼看着吃不到嘴里,心里那份恨意就别提让他多伤自尊。伤感完了,就狠了命地屈掐那些个如花似玉的人,看着她们在眼前慢慢变得憔悴,没了人形,到后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落了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心里才好受。

    他的口味也变得越来越叼,胖得瘦的,高的矮的,花里面挑花,可劲儿地摘好的,也就是圣上睁一眼闭一眼的事儿,否则,他的手上如今落着的人命少说也有十几条了,可还好端端地站在人面前,他都是一个废人了,他凭什么?说白了,就一个字,忠!忠到家了,入了圣上的眼圣上的心,什么事也不算事了。

    这金陵的女子婉约,娇巧,打他一进了淮南道,就迷了眼,他也不避着赵子辰的眼光,自己嘴角勾起道:“蒙将军还看得起洒家这废人,这趟来的急,着实有些仓促,这北京城到行在少说也得半个月路程,不是洒家卖傻,路上有个病儿痛儿的,也是有的!”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病儿痛儿的也就任性可拖个十天八天的。崔公公这是愿意听他的,赵子辰微微点头笑着对他说:“崔公公肯卖子辰一个面子,是子辰的荣幸,那就让人去安排了!”

    崔公公心里对赵子辰很满意,这份通巧有几个武官能做到这一份,也就是这赵阳赵子辰,打圣上十一二岁和京城里的这几个世家子玩着一直到他登基,他都随在圣上身边,他就不知道这几个人在圣上心中的地位有多重。想到这里他笑着挥了挥手里的拂尘:“洒家就去先换身衣服?”

    赵子辰挑眼一笑:“那是,公公请!”

    这事三言两语就这么说定了,府里守在一边的家仆看得直了眼,赵府里老太爷不出世,三天两头出门访友,这阵子不在府里,赵夫人是内宅夫人,这外院的事十成十的都是赵子辰说了算,赵子辰老爹到是安闲,摆弄花草守在自己院子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两个妾侍一个会文一个会舞,红袖添香,江南风流才子的花架子端得实在是成心。

    不知事的人看了眼就不放在心上,这样的人,要他入朝为官,都是屈了圣上的仁心。实在是提不起来啊!

    这样的印像分从进来的人眼里打出来,然后再从这府里静静流出去,流进江南北京的勋贵世家眼里,就什么也不是了!

    苏怡香进了赵氏的门,还没开口,就看到赵氏一把眼泪落在下巴上,精致的容颜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苏兴之十多年不纳妾,不收通房,就好她这样子,柔弱的缠春藤。

    苏家宅子里苏兴之是天,赵氏是地,赵氏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园子里是怎么顺畅怎么来,何曾如现在这般张慌无助,看到苏怡香的第一眼就道:“你爹在北京出事了,抓进了大牢里!怡香啊,咱们家现在可全靠你了!呜呜呜!”

    苏怡香有片刻的愣神,这是怎么说的,父亲不是和自己商量好,这一会要在北京找人打通内务府的关系,想让禁庭内也用咱家的布料吗?她还祥细地给父亲说了几个能用得着的人,这几个人里就有前世里和三哥苏正要好的楼凤骄和赵阳,她让苏兴之带了江南最新出的布料样品和十万两银票,事情想的这样周全,东西银子都带得差不离,怎么就会进了大牢?

    “娘,是谁送的信?”

    赵氏抹把眼泪,抬头道:“是贵子!怡香,你爹最疼你,你可不能不管你爹,你要是不管,你就是忘恩负义,你识文断字,这事儿就交给你!”她一边说,一边拿眼瞅苏怡香。

    苏怡香心里着急,金陵的三家布庄里还没人知道这事,可让赵氏这样一嗓子吼出来,不出半日就传出去了,世人捧高踩低,苏家布庄这是遇到大坎,得有人顶着,赵氏这是逼她上架,可她也没想避过!

    苏怡香看着苏玉凤苏玉梅和喜弟三个人道:“照顾着娘,别让她哭得背过气去!”

    不等他们出声,她转身出来,让兰芝去叫贵子,贵子不知打哪冒出来,不敢看苏怡香的眼神。

    苏怡香走进了旁边的耳房里,转身对着跟进来的贵子道:“说吧!怎么会事?”她眼睛微红,心中焦急,看着贵子一眼不眨,声音轻脆,却不泛冷冽。

    贵子扑通跪在地上道:“贵子对不起姑娘,老爷走之前,姑娘交待贵子要好好侍候老爷,贵子没做到,贵子这是死里逃生回到金陵,姑娘,老爷被人诬陷,皇城里有人和对方互通了气,要置老爷与死地!”

    苏怡香抽了声冷气儿,低头看跪在地上的贵子,贵子入秋就十八了,从小一起长大,不说上下主仆之分,也不愿意当他是个下人。他身量高挑,让他这样跪着,苏怡香却安然受了,只因此刻所说关系重大。

    “还有人也要参一脚?你可打听仔细了?”苏怡香就知道这京城禁庭的卖买不好做。打头难,可做成了,苏家皇商的地位就不容人小瞧,她想着既要让喜弟拿起书本来,长大后下场入仕,又要想着拓展苏家在大周的影响力!她这份心想得远,想得狠,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苏兴之还没伸出拳脚,就被人捏着提到了大牢里,她没想到这事儿会挡了别人的道,对方这份狠劲,她更没想到。

    贵子抬起头,脸上虽然愤怒,可是说话条理清楚,字字句句都在要害,苏怡香听得心里一阵抽疼。

    “你说要害我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