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埃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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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卫奉国帮他擦背的时候,文以宁忽然觉得——卫奉国能够成为十五个首领太监之首,并非只是靠着芠太妃、宁王的抬举,还有自己的本事。

    如意跟着他那么多年,伺候得确实上下周到妥帖,但是却不如卫奉国这般让人觉得舒心。

    文以宁趴在桶边上,看不见身后卫奉国的表情,而且卫奉国不像如意,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文以宁反而觉得这会儿安静得慌、只能听见浴桶之中的水声。

    水声滴答,偏头正好看见外头渐圆的月亮。想起中秋佳节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只是那些曾经和他一起过中秋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卫公公,你们戎狄人,过中秋吗?”

    想着想着,文以宁忽然开始好奇起卫奉国的过去起来,转过头去看着卫奉国——只瞧见卫奉国卷起两只手的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额角有被水汽蒸腾出来的细细汗水。

    看见他转过身来,卫奉国笑了笑,用手背拭去额角的汗水,“戎狄人飘零四海,马上征战,只要有草原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不似你们中原人讲究。”

    文以宁点点头,他这辈子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母亲的家乡——江南,他没有去过草原、没有去过蜀中、苗疆,更是没有去过尘湖、青山、映海。一辈子都待在京城四方的天下,倒有几分羡慕卫奉国。

    “那你……”文以宁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的家人,嗯,我是说,你有兄弟姊妹吗?”

    这问题问出来,明显让卫奉国一愣,只见那太监有点崩溃、受挫地看着他。

    半晌,

    卫奉国才开口道:

    “原来您当真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的事。”

    “我……”

    不知为何,瞧见了卫奉国眼中的失望和受伤,他心里都不是滋味,立刻慌张地开口想要解释。

    可是,卫奉国很快阻止了他,并弯了嘴角笑着说道:

    “您不用解释,我都知道——我惊讶,只是想,您和我妹妹好歹曾经在王府上那么多日子一同生活,您竟然不知道我的事情。”

    “妹妹?!”

    文以宁一听这个词,立刻睁大了眼睛,直接转过身来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更是捉住了卫奉国的手臂:

    “仁、仁尔玛是你妹妹?!”

    文以宁平生没有在晋王和宁王的府上生活过,卫奉国口中的王府就是指“太子府”,而在太子府上、有戎狄血统又和文以宁一同生活的女子,只有那个大戎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仁尔玛。

    卫奉国笑着点点头。

    “……”文以宁捂着嘴,惊讶万分的看着卫奉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所、所以——瑞儿在某种意义上是你的侄儿?”

    卫奉国的嘴角有些抽搐,但是还是忍住了,点点头。

    这一次轮到文以宁抽了嘴角,呆呆地站在浴桶里,直到外面的夜风吹进来,身上挂着水有些凉了——才让文以宁惊醒过来,眼前的太监却似笑非笑地将他上下打量,目光还若有意若无意地往他的下-半-身看过去。

    脸上一红,文以宁哼了一声,立刻坐了下去,动作太急——溅了卫奉国一身的水。

    “哈哈哈哈哈——”卫奉国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我早就同您说过,‘翟’在戎狄语之中是亲贵的意思,仁尔玛是我亲妹子,伯颜赫正是我爹。只是您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文以宁狠狠地瞪了卫奉国一眼,心烦地嘟囔了一句:

    “可是你也说过,你们戎狄的亲王也封给有勇有谋的人,是戎人最勇猛、最受人尊敬的人,由国主亲封,享无上尊荣……”

    他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的太监却一愣,转而脸上惊讶的表情就变成了温柔的神色。卫奉国竟然俯身下来,撑住桶缘,趁着他微微张开嘴唇的时候,吻了下来。

    “唔……你……”

    所有抱怨的话语,在才张开口的当口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突如其来侵犯进来的舌头缠着他,让他退无可退,只能努力配合对方的动作,放松自己。

    好不容易一吻终了,卫奉国放开他的时候,文以宁看着卫奉国的脸,忽然伸出手勾住了卫奉国的头,将人重新给拉了回来,张嘴咬住了对方的嘴皮,坏心地留下了一个伤口:

    “所以,卫奉国不是你的本名——你的本名是什么?”

    卫奉国吃痛,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文以宁,而且对方又是这样一身水汽,下-半-身泡在水里,漂亮的长腿若隐若现,还有小腹下面的那些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嘴唇上的痛苦也渐渐变成了燥-热。

    文以宁看着卫奉国吞了吞唾沫,心情大好——这个太监浑身都是迷,可是唯有这一样,他是能够看清楚的。

    上一次被卫奉国故意蒙住了眼睛,这一次,文以宁心想不能让卫奉国再随意蒙混过去了:别的不说,他们太监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就算亲身体会过了——也还是想要探个究竟。

    心里既然有了注意,文以宁立刻笑了,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卫奉国嘴唇上的伤口,几乎是贴着卫奉国的嘴唇说道:

    “卫公公。”

    “嗯?”卫奉国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颤抖,却还是强自保持着冷静。

    “你的……”文以宁笑起来,凑到了卫奉国的耳边,“衣服湿了呢。”

    卫奉国眯起眼睛来,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哈哈哈——”文以宁放开了卫奉国的脖子,从浴桶中站起来,就那样赤条条从浴桶中站起来,踏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下来,只回头对着站在桶边的卫奉国轻轻一笑,只管扯了白色汗巾随心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罢了。

    “衣服湿了,卫公公你不脱下来,穿着恐怕是要着凉的——”

    “你若是着凉了,旁人还要议论我苛待自己的宫人,说千岁大人卫奉国在我这里伺候——没几天就病倒了,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恶主。”

    文以宁自顾自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冲着卫奉国笑,十足是故意的。

    看着文以宁那样子,卫奉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叫男人了——虽然挨了一刀子,本来也算不得男人,但是卫奉国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过去,扯了文以宁手中的汗巾,直接将文以宁给压在了门上:

    “您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胡说!比起宁王来说我可是省心多了!”文以宁哼了一声,却满意于卫奉国的动作,心里暗地在偷笑。

    “宁王?”卫奉国伸出了一只脚抵在文以宁的两-腿-之-间,有些-粗-暴-地-分-开了文以宁的双腿,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当朝太后-胯-下-半起的鹤颈,双手紧紧地-禁-锢-住文以宁的腰,“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您还真是胆子不小呢——”

    “不提男人,那提女人如何?”文以宁笑,好像被按在门板上的人不是他一般,“芠太妃对你可是十二万分的上心,可不是因为公公你-床-上-功-夫了得的缘故?”

    卫奉国哼笑了一声,“我的功夫如何,您不是亲身体会过吗?还觉得不够?”

    大约是不够,卫奉国不等文以宁回答,就已经自-己-动-手-脱-下-身-上-湿-了-的衣衫,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住了文以宁的-后-背。他的体温偏高,而文以宁-的-体-温却因为才从水中出来、又没有好好擦拭的缘故——有些冰凉。

    肌-肤上的水在碰到了人的体-温之后,自然地就点-燃-了-情。

    凑到文以宁的耳边,轻轻地对着耳朵呵气,也不说话,只是手-上-没-有停-下-动-作,到处-点-火,右-手-握-住雁颈轻轻地揉-搓着,文以宁的小-腹-上-有-水-迹-未-干,卫奉国借着那些水迹,正好温-热、湿-润地碰触着。

    将文以宁整个人圈在怀中,待对方因为耳边的痒缩了缩脖-子的时候,卫奉国一口咬在了文以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还不放过,更是狠狠地吮-吸着,只想要将这个人拆吃入腹,唇-舌-细细地-舔-过那些伤口,然后又落下-细-碎-的-吻。

    “嗯……”文以宁哼了一声,只将手紧紧地拉住了卫奉国的右手,似乎想要催促对方。

    可是卫奉国没有那么好心,只反手将文以宁的手握在手中,然后两只手并在一起,用右手压在了门板上,只听见门板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在快乐的边缘,被人生生扯开来的绝望,逼得文以宁低低呜咽了一声,只回过头来,带着水汽和委屈的眼神,看了卫奉国一眼。

    “您太着急了些,”卫奉国却腾出了左手,轻轻地碰了碰-魄-门所在,只温柔地画了画-圈,圈-出-尾-椎所在的位置,“这里,都还没有-满-足呢。”

    “你……放肆……”文以宁咬着牙,皱眉说出了这句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度的话来,而且尾-椎-那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让魄门有了痒意。卫奉国左-手还是十分-干-燥,干-燥的触感在肌-肤上只能刺激着人不断-收-缩魄门以求解-放。

    卫奉国只-脱-去了衣服,可是还穿着裤子,八品太监的衣服,布料并不很好,粗-糙的布料在-腿-间-摩-擦,反而给了文以宁一种被-侵-犯的错觉。

    轻哼一声,文以宁正待开口,却直觉门板震-动,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您还好吗?要我进来帮忙吗?”

    大约是听见了方才的响声,如意有些担忧,所以过来查问,可是文以宁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回如意的话。

    “他在问您呢,”身-后的卫奉国却坏心眼地凑了过来,“您若不回答,他可是还要继续问的。”

    “若是让他进来,看见您这幅样子——”卫奉国板着文以宁的脸,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按住了文以宁的双手,“您说,他会怎么想?”

    “唔……别——”文以宁只能祈求地看着卫奉国。

    “您答您的,我耕耘我的,”卫奉国笑了,将文以宁一个翻身过来重新压在了门上,自己蹲下身去,含-住了雁颈。

    巨大的刺激传来,只让文以宁“啊——”地一声惊叫出口,堪堪咬住了手背,却还是发出了闷-哼,牵动着门板也“啪-啪”作响。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莫不是摔着了吧?”

    如意的声音焦急地在门口响了起来,更是大力地拍打起门来。

    文以宁背靠在门上,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卫奉国含-在-口-中,门板一动都只是更加深入那-温-热-的喉-咙-之-中,极-大-的-刺-激只能让文以宁咬-紧了自己的手-背,鲜-血从唇-角流了出来,仰着头,文以宁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逼-得流出了眼泪。

    “主子?”

    如意还在敲门,文以宁狠下心来掐了自己一把,才得了空,对着门外说了一句:

    “我没事,你、你不用进来——啊——”

    “主子?”如意一惊,被文以宁最后那一句尖叫给吓得后退了两步,挠了挠头,见自家主子没有给自己开门的意思,只好又眼巴巴地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那,主子——卫公公还在这吗?”

    “若是在的话,那能请他出来一下吗,奏事处送来一个小太监,说是卫公公的人,如今正过来问是要派去哪里当差呢。”

    直到如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奉国才想起来——孙傲客那个老狐狸,好像确实,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小细作。

    一个听完了太监的阉割过程,还神往非凡、有些不一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