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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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    从漫咖啡出来就看到吾源在不远处。

    “喂!”我喊他。

    吾源看过来,一脸笑意,说:“怎么不叫老公了?”

    我瞪他。

    吾源撇嘴:“刚陪你演完戏,你还瞪我。”

    “你还说,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会……诶?你在这边干什么?”这边离家可不近。

    吾源笑说:“以前我跟我妈在这边住,骨髓移植很顺利,她这两天应该就出仓了,我给她买些衣物,她习惯了这边几家店。”

    这样啊。

    “你又怎么会在这边?还有,刚才那个人是谁?”吾源反过来问我了。

    他一提醒我想起了豆米,就马上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可以下来了。

    接下来我们找了一个餐厅,豆米给吾源讲述事情经过。

    “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你们居然不叫我!”吾源拍桌子表示不满。

    我抻住他的衣袖:“你小点声。”

    “下次你再来。”豆米笑着对吾源说。

    我睁大眼睛看她:“还有下次?!”

    豆米看我表情,心虚的低下头:“好了嘛,没有下次了,我一定长记性。”

    “不过,小天使,为什么刚那人喊你乐小姐啊?”吾源问我。

    我也心虚了,微低下头,小声说:“我跟他说我叫乐乐。”

    吾源听闻我的话大声笑了起来,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你说…乐姐…如果知道……知道你这么…算计……算计她…会不会…打…打…”

    “会打死我。”不是会不会,是肯定会打死我。

    反正乐乐也没少算计我,我这顶多算是还给她一点,这么想之后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我们明天再搞个趴吧?聚餐趴,就在家里。”豆米提议。

    吾源似乎很有兴致,仰着笑脸问:“再?你们经常在家搞派对吗?”

    豆米给他科普:“说是派对,其实就是一些好朋友的聚会,而所谓的聚餐趴其实就是一些好朋友的大吃特吃。”

    “好棒!”吾源欢呼。

    我汗颜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有二十九岁吗?完全是小孩子的心智,倒是廖一,身上有一股比超他年龄的成熟。

    “微笑,你给乐乐打电话让她带几个帅哥过来。”豆米对我说。

    乐乐的备胎都被金城武干掉了,我不确保乐乐还有帅哥可以带过来:“我可以把话带给她,但你不要有太大希望。”

    “我相信乐乐!”

    豆米太天真,天真的太可爱。

    ——

    次日,为了庆祝最近的好事成堆,我们搞了个规模很大,人不多的派对,至于为什么人不多,乐乐说:“重在质不是量。”

    下午,我们的趴在如火如荼的准备当中。乐乐果然没让豆米失望,把她杂志社签约的模特带来了几个,简直就是雕刻人啊,一个个都像是画里的,连我这么挑剔的人都觉得美翻了……啧啧,有这么美的男人,让女人怎么活。

    “有想吃什么的都过来跟我说,我列个单子,涉及到外卖的马上订,需要自己动手的我差人去买材料。”乐乐站在客厅登高椅上喊。

    然后我就看到人群涌动到了她那边。

    “海鲜水产是吧?你去统计,口味要标记清楚啊,什么沙丁鱼,鳜鱼,比目鱼的,种类可以多些,皮皮虾、花蛤、鲍鱼往多了叫,尤其是鲍鱼。”乐乐一个酷爱鲍鱼的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扔了个pad给她旁边一人。

    “烧烤部分的肉类你去记,不要鹅肝!我不吃!鸡脯牛里脊啥的多一些。还有啊,我跟你说,可以叫两只羊腿。”又一个pad扔过去…乐乐这个贱人几乎就是按照她自己喜好来的。

    “蔬菜蔬菜!蔬菜你来。”乐乐说话间就把pad扔给吾源了。

    “豆米你就负责现场吧,布置布置,有趴的气氛就行了,道具这一块就交给你了。”

    ……

    我看着她忙里忙外的,我在这边吃西瓜喝酸奶显得好不厚道。

    “微笑!”

    乐乐大概是这才想起我。

    我慢悠悠的过去,她把pad扔给我说:“这几款蛋糕你看着做,我去买点罗勒叶、鱼子酱、小弯通乱七八糟的,家里你先顾吧。”乐乐说着下了登高椅,手里还有两个pad没发出去…

    我扫了眼四周,别闹,我哪是掌控大局的人?

    “要不你在家吧?不就是香料啥的吗?我去买。”我得溜。

    乐乐把我手里的酸奶拿过去吸了一口,瞥了我一眼说:“一用到你你就给我毛病多了。”

    “不是啊乐乐,我做蛋糕甜点是需要静心的,你看,他们一会儿过来找我一会儿过来找我的不就打断我了吗?在这种环境下做的蛋糕可想而知…如果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的话,那我就也没啥说的了。”我开启大忽悠模式。

    可悲的是我浪费了那么口水,还是换来乐乐一句:“你少在这儿忽悠我。”

    我想给她唱一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终于乐乐还是走了,我在我可爱的烤箱旁边弱弱的朝人群喊了句:“谁闲着?”

    谁闲着……然后我的声音就被淹没在众人忙碌的身影当中了。

    我撇撇嘴,略觉苦涩,他妈的乐乐一嗓子你们都过来了!

    没人帮忙,我自己一个人也不过是多费些时间罢了,想着就动手忙活起来。

    至于小虾米们,让他们自由发挥吧,反正每次的趴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都与先前预想的大相径庭。

    ——

    乐乐回来时我的蛋糕、饼干在烤箱里,冰淇淋的制作也到了尾声。吾源、豆米领着一众花美男也把任务都完成了百分之八十。

    “很不错啊大家。”乐乐很欣慰。

    我凑到她边上问:“为什么买了这么长时间?”分明就是偷懒!

    乐乐还没回答我,门口进来一个人影,待我看仔细的时候,嘴角猛烈的抽搐起来,金城武……

    “我去接了一个助手。”乐乐说着用下巴指了下金城武的方向。

    我呵呵干笑,心情复杂,自己傻了吧唧的听她差遣干了一下午的活儿,结果她悠悠哉哉的去找了一下午的男人。

    “乐乐你是个贱人!”我幽怨的看着乐乐说。

    乐乐听到我的话反而笑了,一把捏起我的左脸:“每次你骂我贱人的时候都是你又无法直视自己的智商了。”

    我打掉她的手,讨厌!老说实话刺激我。

    “微小姐你好啊。”金城武式招牌笑容。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又回到我的烤箱旁边了,金城武紧随其后。

    “你过来干嘛?”我皱眉看他。

    金城武挽起袖子在水池里洗了洗手,说:“乐乐说让我协助你,她想吃到你最高水平的蛋糕。”

    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凭什么她想吃我就得给她做!

    “凭啥她想吃我就得做!”我恶狠狠的看向乐乐的身影。

    金城武不以为意的说:“你也可以不做,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会做。”

    我泪流满面啊。

    “对了,你脚踝还好吗?烫伤的手呢?”金城武突然说。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听他又说:“上次你拿烤箱里托盘的时候不是烫了手吗?”

    “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我嘴角小幅度的抽搐了两下。

    金城武一愣,随即笑了:“我都忘记确实好久了,可能是昨天跟廖先生交谈又提到这个的原因。”

    廖先生?廖一?

    “廖一吗?”我询问他。

    金城武似乎对我的问题很吃惊,睁大眼睛看我,说:“你是我见过他员工里唯一一个敢对他直呼其名的人。”

    我……我一时忘记了。

    “你被烫伤那天晚上我去他家给他做常规检查,聊着聊着天我就把这事跟他说了。”金城武交代。

    所以第二天廖一不让我找报表,不让我用手去拿鹅卵石,是这样吗?

    “说起来,我会跟他提到你还是因为见你们比较熟识,住的也近。”金城武又说。

    我?跟廖一熟识?住得近,这点我倒不惊讶,我家这边周遭都是洋房别墅。

    金城武许是见我反应不在他预想之内,冲我笑笑,略带解释性的继续:“你脚踝有伤,所以廖先生几次跟我讲要注意你的情况。后来是你们还在培训的时候吧?你一脸菜色的从‘世界’出来,正好被我跟廖先生看到,他便让我去问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不后来就办了个派对嘛?”

    听他讲到这儿,我已经呆住不动了。

    “哈哈,我那时候还跟他说你可能是需要提高睡眠质量。”金城武又说。

    这就是踩鹅卵石拓印毯的初衷吧?这些确实是廖一会干的事情,他的关心和在乎总是在背后,他甚至不求功劳,不求我知道。

    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着便脱下了围裙,朝房间走去。

    “这蛋糕什么时候……”

    身后传来金城武的声音,我没有停住脚没有回头,摆摆手说:“烤箱自己会停止工作的。”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现在的心态,更多的是感动。

    所以,廖一……他是喜欢我的,对吗?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偷笑了。

    “外边人都忙成狗了,你自己在这儿睡觉?”乐乐打开我门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我撇撇嘴:“我蛋糕做完了,冰淇淋也放到冰箱了。”

    “你来告诉我那个山药奶油什么什么的汤怎么做。”乐乐说着便过来把我从床上拉起拖了出去。

    我轻叹了口气,想忙里偷闲都没得。

    “你要喝吗?”我一手准备材料一手拿器皿。

    乐乐摇摇头:“给金城武喝。”

    差点忘记,这汤补肾健脾的,可怜的金城武。

    奶油刚拿出来我想到另一道同样补肾健脾的……

    “我教你做另外一道。”我冲她挑挑眉,难得的不怀好意。

    乐乐皱眉,似信非信的看着我。

    我把榨汁机拿了出来,取下容器清洗,然后指挥乐乐拿来生蚝、猪臀尖、芒果、鸡蛋、牛奶,按比重放到榨汁机容器里,然后绞碎。最后倒进一只大容量的玻璃杯里递给乐乐,笑说:“大补。”

    乐乐抱着怀疑的眼光看了眼我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眼我,还是选择接了过去。

    被乐乐使唤完我难得放松,走到露台看花美男们。

    吾源在他们中间并未有任何不妥,相反倒是和谐的很,这帮不给女人活路的男人们。

    “小天使。”吾源眼尖发现了我。

    我走过去坐到他们中间,发现他们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要烤的肉和蔬菜整齐罗列在铁架子上,篓子里一盘一盘摞的老高的是直接从海鲜馆叫的熟食。我也露出了类似乐乐的欣慰笑容。

    “七点了,是不是可以进餐了?”豆米跑过来问我。

    我用下巴指了指乐乐的方向,对豆米说:“去问乐乐。”

    豆米倒也听话,又朝乐乐跑了过去。

    待乐乐发号施令开火后,露台的火架腾起高高的火苗。映得整个夜空仿佛都亮了,亮的整个寒夜都不冷了。

    忙了一大下午终于可以吃了!

    ——

    三个多小时吃吃喝喝,终于到了例行游戏的时间。

    乐乐这个贱人一拍桌子大喊:“ain!”

    卧槽我不要玩儿这个!

    “不玩儿!”

    “玩儿!!!”

    说不玩儿的是我,说玩儿的是众人,最后我的意见还是习惯性的被忽视了。

    “这游戏怎么玩儿?”问话的是吾源。

    “等会儿我再说,先两两分组啊。”乐乐指挥。

    抽签分组,最后我被分到跟一个花美男一组。吾源跟乐乐一组,豆米跟金城武一组…

    “现在可能有人还不知道游戏规则,那我来科普一下。这是一个流行在韩国夜店的游戏,需要喝的很醉的时候玩儿才比较过瘾,但鉴于我们在场有一个千杯不醉,所以我们还是这样半清醒的状态吧,这样比较公平。”乐乐说着瞥了一眼我。

    然后她又说:“两人一组猜拳决定先后顺序,第一组要做一个动作,可以是牵手,可是是抚摸,可以是亲吻,随你们怎么来,然后第二组就要在此基础上做更甚的动作,就是说,如果第一组是牵手,那第二组至少要拥抱,这样以此类推,到哪组接受不了了,做不下去了就要被罚酒。”乐乐话毕,在场的男士都表现的异常兴奋……

    乐乐这个贱人不会在乎这些,但好歹也要考虑下,现场还有很多别的女性在。

    但很快我这个念头就被这帮接受能力非凡的女人给打消了……她们似乎比男士还兴奋!

    “我可以申请换搭档吗!”这话是吾源说的。

    乐乐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怎么?你还嫌弃我?”

    “我想跟小天使一组……”吾源撇撇嘴,那股子无辜的劲儿又来了。

    乐乐看不了他无辜的可怜模样,就应了他,自己转而和金城武一组,豆米看上去则对与我搭档的男模颇有兴趣。

    如果最后还是这样的设定,那还抽个屁的签!

    被这样强安排我简直心塞,吾源申请换搭档居然是问乐乐,想要换我的话不该是询问我吗?

    游戏就这么在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状况下开始了。

    吾源还算争气,猜拳拿到了第一,他为了让接下来的组合出洋相,上来就一把搂住了我,在我扇他之前吻上了我的额头。

    在场人无一不起哄鼓掌的。

    无力的我都提不起兴致扇他了。

    接下来是两个花美男,他们相比我跟吾源的强迫和被强迫,倒是欣然的很,不顾众人的激吻起来……

    豆米不甘示弱,搂住花美男的脖子,骑坐在他的大腿上,从脖子一路舔到胸口……

    至于乐乐……她干脆解了胸衣的前扣,任由金城武当众埋首……

    卧槽!

    我玩不了!就说这个游戏我不玩儿,我他妈的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后边的轮回里我都拒绝了吾源不安分的手,包括期间乐乐凌厉的眼神,豆米眼里的一丝遗憾,我全都当看不到。

    一个人扫了性,其他人兴致再高也玩不起来了。

    这个游戏就在我频频拒绝后结束了。

    乐乐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但还是忍住了对我发脾气的冲动,说了接下来的环节。

    “下边这项算是释放压力,之前我们的派对到最后都有这个环节。每个人都要到衣帽间去讲述真心话,想说什么说什么,但会有一个人在衣帽间的架子后边听,听到的所有内容必须发很恶毒的誓言来保证不会说给别人,至于谁来做这个听众也是抽签决定。”乐乐说着突然看向我,然后又继续说:“鉴于刚刚游戏环节中微笑一直猛掉链子,我们就让她先进去。”

    这个倒无所谓,每次这个环节我都不排斥,想着就施施然走进了衣帽间。

    乐乐那个贱人每次都借此机会探听我的秘密,然后跟别人大肆传播,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躲在架子后边的是她。

    坐在沙发上,我调整了下呼吸,缓缓的说:“这个秋天刚刚结束的时候,也正是我感情悄悄萌芽的时候,因为廖一出现了,嗯,廖一。”

    “他有时候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嘴上还很恶毒。有时候满面笑容,天真无辜,总惹的人很想心疼。我一开始以为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救了我……后来却发现他是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我曾经差点就死了,差点。这个救我的英雄给我留下了找他的线索,是不是觉得很梦幻?哈哈,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有一半,但我看的出来那是一个类似古钱币的东西,而且是一整枚被分成的两半。”

    “救我的是吾源。”

    “明明是吾源,明明是他,而我却更关注廖一的一举一动,我才渐渐明白,原来我的感情跟那次事故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爱的是廖一……爱的并不是我的救命恩人。”

    说到这儿我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我拍拍自己的脸,但还是无法掩饰我由心及面的那种幸福感,继续:“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他什么,他脾气那么烂,嘴那么贱,就连那张脸,也是常年扑克状态,可就是这样,我还是不受控的喜欢他,是不是说明,我是真爱?咯咯……好啦,也不是没来由的,或许是在‘世界’,是在房山,是在密云,又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廖一式温柔就已经影响到我了。”

    “从小,我不是一个可以自己做选择的人,所以小时候有我爸妈,长大后有乐乐,甚至现在还有了吾源……他们都愿意为我选择,那些我面对不了的事情他们都愿意替我面对,是不是觉得我幸福?我也觉得我很幸福,但这都是在认识廖一之前。后来廖一告诉我,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我可以自己做选择。他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哪怕知道我会恨他他还是逼我自己选择。”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状态的,我也不太清楚我都说了些什么,我脑子乱乱的,你知道吗?就连现在,我都想廖一,想他的一切……你不要嫌我逻辑不好,也不要嫌我这时候前言不搭后语,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这些话放到平日我可是不会说的,但我们主题派对最后一个环节就是要讲真心话,也只有这时候,我这些话才有机会说出来。”

    “乐乐说过,女人永远都不要做情侣中最爱的那一个,我觉得她会这么说一定是没有像我一样喜欢过一个人。”

    “十分的爱,我却可以给到他十二分。”

    “吾源……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他总是喊我天使,可在我心里,他才是天使,他拥有天使一般无邪的笑容,天使一般灿烂的性格。他是我承诺永远保护的人,不止是因为我欠他的,不止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人,更因为…”

    “乐乐你是不是可烦我了?嫌我话多。哈哈,我有时候都挺烦我自己的。嗯……好了,也没有要说的了,你可以圆润的出去了。”

    话毕,我却没有听到架子后边起身离开的声音,我又问了一遍:“没有人吗?”

    这时我才听到窸窸窣窣的行动声音。

    从衣帽间出来,我看向众人,表情都与我先前进去时无异,尤其是乐乐啊,演得真好,可以拿小金人。

    “说了点什么?”乐乐问我。

    我朝她傲娇的一扬下巴:“哼!”

    “每次都发春你也说点新鲜的话行不行?”乐乐轻笑,一脸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

    我瞪她一眼,这个贱人!

    下一个是吾源,听众是金城武。

    待他们出来,天真无辜还是天真无辜,笑容满面还是笑容满面,我感慨大家游戏感都这么强,可以做到不起波澜也是厉害。

    再下一个是乐乐,听众是我。

    我尽量动作轻一点再轻一点,很怕被乐乐听到,她很邪门的,每次她的听众是我的时候她都能听出来。

    “我可能是喜欢金城武了,但这没关系,我的感情嘛,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对一个人的热情就没有超过过一个星期。”

    “上次杂志社关于青春的主题,我调侃微笑说她给我反面题材,其实不然,她给了我灵感,给了我关于青春关于无限美好的灵感。她是我见过唯一二十几岁还心里纯粹的能滴下水来的人,不知道这算夸她还是损她,反正因为她,我那期杂志大卖,我想,这个城市的人,在沾染了社会中那么多污浊又被负面风气侵蚀了那么多遍之后,还是更希望可以回归本真,更希望可以通过内心纯粹的人找到回归的捷径。”

    我还没来的及感动就又听到乐乐说:“好了,微笑,你听得开心吧?”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捂住嘴笑成傻逼了。”乐乐继续。

    卧槽!

    我想出去,想着就起身出了衣帽间,乐乐也在我之后出来。

    她出来后一直看着我,眉眼里的嘲笑意味藏匿不住,只见她走向我,啧啧两声说:“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个白痴。”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

    “本来我也不知道是你,但我还没讲完你就出来我就肯定是你了。”乐乐说话时还不忘表露对我的嫌弃。

    不公平!乐乐老欺负我!老天还老向着她!

    再后来,轮到豆米……

    ——

    派对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乐乐觉得未尽兴,又拖着一大帮人去了club,豆米也跟去了,留下了难得不愿意去凑热闹的吾源的我跟。

    “明天起未来一周我都在医院,可能不会回来。”吾源说。

    我没有回头,收拾着‘战场’,我知道他妈妈要从无菌病房出来了,说:“嗯,你好好陪伯母,晚上下班之后我会医院找你的。”

    “你只有晚上去啊,别上班了,白天也去吧。”吾源满面笑意的走向我。

    我推开他,边收拾边说:“白天我要挣钱,‘世界’这份工作可是来之不易的。”

    吾源撇撇嘴之后便没有再说话。

    收拾完、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是两点十分了,本来想回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却不受控的意识薄弱了,真的太困了……

    好吧,晚安。<!--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