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跟着前去

新荷塘月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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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想跟着前去

    第10章想跟着前去

    呼延嘉利闻言轻声一笑:“可是舍不得宇文副翼,想跟着前去?”苏云卿俏脸一红,恼道:“您又胡说!奴婢怎会舍不得他?不过问问罢了。”

    呼延嘉利抚着鬓角,细细看镜中的美人,媚眼一抬:“放心罢,他今日定会前来!”苏云卿疑道:“您怎知?”

    呼延嘉利转过身来,一本正经道:“我猜的。苏云卿一塌,无力道:“猜的怎能做主!”

    因不去学院,早起无事。呼延嘉利梳妆完毕,在府里晃荡半天,百无聊奈。苏云卿见她无趣,替她拿了琴盒,摆在前院小湖边。

    深秋天冷,日头不大,绿柳荫凉,也未撑伞。呼延嘉利坐在柳下静静抚琴,苏云卿立在她身后专心看她指法。

    午时,王胜来寻。过了拱桥,远远瞧见呼延嘉利一袭粉纱坐在柳下。跑至岸边,冲树下苏云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苏云卿瞧他鬼头鬼脑的模样,走近问道:“有事?”

    王胜脸一红:“西门举人来了,在门口!可让他进来?”苏云卿一听,抬头笑道:“请他进来罢,何须跑来问我?”王胜点头不答,飞快跑了。

    呼延庆标带着宇文副翼转过照壁,姬府景致尽入眼帘。风中传来丝丝琴声,宇文副翼听了片刻,轻声道:“公子,有人弹琴!”

    呼延庆标也听见琴音,转头冲身旁的王胜道:“可是姬小姐在弹琴?”王胜呵呵笑,恭敬道:“正是我家小姐!”

    呼延庆标得到答复,心思一动,冲他拱手道:“有劳小哥,在下自己进去就好!”王胜见客人发话,止步退下。

    穿过石径,过了拱桥,琴音愈加清楚。呼延庆标抬头寻望,湖边柳下,一袭粉纱,专注抚琴。苏云卿见了他们,含笑点头。

    这几日呼延庆标未去学院,实因家事相累。李捕头按照马旺财线索,寻去青崖沟。谢秃子的青崖寨不归锦州管,见了李捕头奉茶倒酒,周到恭敬。可这奉雪娇,却是着实没有。

    李捕头四下搜遍,就连马旺财口中的黑面女贼都不曾见到,更别说奉雪娇了。谢秃子立在堂中朗声笑道:“我说李大人,稚子胡言您也信?别是落到哪个窑子里做了兔儿爷,赖在我谢秃子身上吧!哈哈……”厅中兄弟哈哈大笑,把个李胖子气得半死。

    回锦州向呼延庆标匆匆交代一番,只说疑案待新知州大人来了再审度,不再过问此事。何知州离任,旧部忙着接迎新官,整理公务,皆是无暇搭理呼延庆标。州府一片忙碌,呼延庆标不好再多说什么,终是放下不提。

    今日一早,欧阳宏差人叫他去取举荐信。呼延庆标接了书信,感激万分。包了谢银递给他,欧阳宏冷着脸甩手走了,并未收。

    呼延庆标自从新娘子丢失,接踵而至一串串烦心事。连从前亲近他的老院长都起了嫌隙,暗叹一声,告辞离去。

    呼延嘉利退学一事,他已得知。早起处理完府中事宜,安排好赴京行程,带着宇文副翼来访。一路烦乱的心绪,在见到绿柳下端坐的粉纱美人时趋为平静。

    缓步踱到柳下,苏云卿福身笑道:“公子,您来了!小姐说您会来,奴婢只当是玩笑呢!”

    呼延庆标笑道:“你家小姐如何得知在下要来?”苏云卿捂住小嘴,瞧一眼坐着的呼延嘉利:“奴婢什么也没说。”

    琴音戛然而止,呼延嘉利抬头佯怒道:“哪家不听话的小丫头在胡言?”苏云卿吐吐舌头,腻声道:“小姐,西门公子来了。”呼延嘉利嘴角一勾,站起身来:“西门公子!”

    呼延庆标温和笑:“媚人!”她粉纱临风,珠花摇坠。立在柳下,含笑施礼。如春风拂过呼延庆标心上,近日的种种烦恼似残破蛛网,无痕消去。

    呼延嘉利见他眼神炽烈,教人羞赧。避过脸面,笑道:“院长说您要离开锦州?”

    呼延庆标注意到她的细微躲闪,迎上去温声道:“几日不见,怎生一下子生疏了?”

    呼延嘉利退开一步,笑道:“并无。”

    呼延庆标羞恼的靠近她:“你总是如此,飘渺虚幻,教我看不清楚!”

    呼延嘉利不语,转身沿着石径慢慢走去。呼延庆标跟上她:“媚人,我意进京待考,你可愿同去?”

    呼延嘉利低头走着,轻声道:“我不想去。”

    呼延庆标停下脚步,失落的看着她。半晌,低声道:“为何?此次进京,我便要呆到后年科考。难道你……你不念我?”

    苏云卿与宇文副翼跟在身后,听了他的话语,面面相觑。一是喜,一是急。宇文副翼不知道自家少爷已经与姬小姐互诉衷肠,听了少爷之言,替他高兴。苏云卿听得他话,脑中却盘旋着阎君高大的身影,略略着急。

    呼延嘉利回头看苏云卿,苏云卿会意的退开。宇文副翼跟上她脚步,恭敬退去。明月珠三丈之内皆能保她如常,她也不惧,退到了丈外的柳下。

    呼延嘉利停住脚步,看着呼延庆标认真问道:“你可是悔了何小姐亲事?”

    呼延庆标一惊,脑中转动,疑道:“什么亲事?”

    呼延嘉利不悦道:“我听说,你悔了何小姐亲事!可有此事?”

    呼延庆标悔亲一事只有两家亲近知道,学院里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再加上呼延庆标刻意隐瞒,呼延嘉利根本不知此事。若非院长警言,她还蒙在鼓里。

    这几日她一直不悦,却未表露。呼延庆标前日诉情与她,若是进京,自然要来邀她。是以静静等着,待呼延庆标来了问个明白。

    冷风一吹,美人青丝飘摇,冷面微怒。呼延庆标心知有人透露了细枝末节,俊脸一塌,委屈道:“何大人确曾提亲,可我一口回绝了。不曾定亲,何来悔亲?何大人对我不满,自然胡乱编排!你怎信他人,不信我?”

    呼延嘉利仔细盯着他神色,见他剑眉紧拧,一通埋怨。动摇道:“是吗?那别人为何说你悔亲?”

    呼延庆标眼睛一涩:“那是别人污我清白呢!你也信……”叹一口气,伸手捉住呼延嘉利一双柔胰。盯着她如水眸子,哑着嗓音道:“我心中止你一人。此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呼延嘉利见他黯然起誓,不忍道:“许是外人胡诌罢,我又未怨你!”红着双颊,抽出手。

    呼延庆标见她抽回玉手,怅然道:“既是不怨,你可愿同我进京?”

    呼延嘉利摇头道:“你进京科考,我去作甚?”

    呼延庆标哄道:“你若不去,我相思成疾,命难保矣!”

    呼延嘉利见他一副情痴模样,思踌片刻:“你既如此说,我便同你去罢。”

    呼延庆标喜道:“你同意了?”笑着作揖道:“媚人在上,学生记下情谊!自此只怜妹妹一人!”

    呼延嘉利见他如此无赖,没好气道:“油嘴滑舌,何时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