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蔡琰的家书2

真·狼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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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第二次寄信过来,话语比上次稍稍积极了一些,却也更加琐碎。

    “夫君上封回信,妾已细细品读,夫君所言,妾自当遵循而为……尊父公自汉阳赐妾诸物,嘱咐安生养胎……贾氏、程氏、孙氏等亦常往来探望。妾常感行走乏力,不能远行矣……陛下念君劳苦于外,尝赐妾财资,妾于洛阳,衣食勿忧……君故吏卫觊,每三ri使女拜门细询,张既、韩暨等,亦不乏贡献……妾不闻夫君之音,久矣。每ri捧读夫君之字词,亟盼君之讯息……”

    我砸吧了一下嘴:想象一下以为怀胎已经七八个月的少妇静静的独坐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幅“力透纸背”的诗篇,眼中饱含泪水,抚着小腹长吁短叹,真让人伤感……

    “……你丢开我那些惹人眼泪的诗词吧,平ri里弹弹琴作作画,高兴一点,不然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恐怕要天天哭鼻子了……你眼看就快十个月了,干脆就和小娥一起搬到蔡府去住吧,有岳父母在身边照顾,总比其他人体贴一些……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你有孕在身,平时也不要着凉……”我一用白话文,立刻文思泉涌而出,“千万别整天想我,伤身不好……”

    我又铺开了一页纸,埋头苦思了半晌,提笔赋诗一首:

    “远国本无情,戍边岂有期。

    北燕频南顾,外人未归梓。

    秋月秋风起,异乡异客时。

    期满归园ri,相见不相识。”

    我想了想,最后一句实在不够吉利,便又抹掉改为“儿女绕田嬉”,但更感觉这与整首诗的伤感基调难以融合,干脆全部废掉,想再换一首吧……

    最终我悲剧地发现,前生十几年所学的诗词歌赋,绝大多数的情绪竟然都是悲剧的。

    离愁别绪、生老病死、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朝廷黑暗、政治**、有冤难报有仇难申、孤独寂寞、茅屋被风吹跑、旅游时遇到暴风雪、想出山又发现山路崎岖走得脚疼……反正没有什么思念老婆孩子,希望老婆孩子健康快乐的东西。

    虽然这些诗人词人无一不是声名赫赫,任何一个插在历史长河中都号称地标xing建筑人物,但此时此刻,我觉得他们全是废渣,至少编书的都是一群王八蛋,从小就给我们的孩子灌输悲情se彩,长大之后一个个都怨天尤人成为愤青。

    我最终放弃了写诗词的念头,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习惯结尾:“……你好好在家里给为夫坐月子,等孩子出生后,这里稳定下来时,我立刻接你母子来这里……养好身子才是正事……永远爱你的朔方太守臣马超百拜敬上。”

    我竖起左掌,一刀斩在自己不争气的右手腕上:你他妹的又手抖了!

    话说这五月份的天气还真他妹的热啊,我只是写了一封家信而已,便已经浑身大汗了。

    不过还好罢,只是中午热一两个时辰而已,清晨和傍晚还是那样凉风飕飕,让人来回的增减衣物。

    在三令五申之下,群众们总算卖给了我们一点面子,上街串门时不再赤条条地光着膀子,至少在脖子上挂上了一片布条,管他是背心也好,短褂子也好,无论是贾诩、程昱还是皇甫固,都已经没有jing力去管这些闲事了。

    不过随着夏季的到来,大街上光腿的也越来越多,大老爷们穿个裤衩……我没什么好说的,小娘们也亮出了自己细腻白皙的小腿来,倒让我十分感兴趣,只是家里妹子还没有满足,我实在没有雄心壮志去出门打猎了。

    “还是北边好啊,北边的妹子有腿看呐……”我喃喃念叨了两句,洛阳么……我好像很少见到这种短裙(大部分还是只露出小腿,大腿是不可能露出来的……),也许是去年夏天我一直忙于为国征战,没机会去路边欣赏吧……至于凉州么……好像对于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没有特别严格的规定——废话,当时年年混乱,连董卓都坐不稳刺史之位急急跑去河东做太守了,谁还管你穿什么裙子上街买菜啊!话说你要是觉得城市里治安太好或者自己长相足够安全,你就放心大胆的穿着迷你裙出来展示一下自己修长浑圆的双腿呗!

    “呐,公子你说什么呢?”双儿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听起来好下流呀!”

    “咳,什么话?”我也十分不满,“有哪个丫头说自己姐姐的丈夫下流的?难道你又想让我好好惩罚你一番?!”

    “……嗯……想……”她的回答细不可闻,双颊已经满是红晕。

    “公子……难道准备纳了双儿么?”貂蝉微微笑了起来。

    “呜呜,”双儿自怨自艾地嘟囔,“双儿已经十三岁了……公子不会不要人家了吧?”

    小昭抿着嘴笑了笑:“蝉儿姐姐入门最晚,不如公子陪陪她吧?”

    赢得了她支持的貂蝉立刻信心大增,虽然脸颊上还隐隐散发着热气,但鼓足了勇气做含情脉脉满怀期待状仰头看着我:“好嘛?”

    双儿向小昭抱怨:“姐姐~你竟然帮助蝉儿姐……双儿不理你啦!”

    “双儿不要生气,”我同时揽起了貂蝉和双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

    “哦?”她忽然红了半边脸颊。

    我叹息了一声:“大不了今晚我劳累一些,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满足你们的需求。”

    “咦……”小昭晃出小拳头在我胸上一捶,“人家不要……羞死人啦!”

    貂蝉因为早有经验,所以并无特殊反应:“蝉儿……任凭公子做主。”

    “既然蝉儿同意,羽儿你不同意,那我尊重多数人的意见,就这样吧,”我十分min zhu,“今晚我就和小昭、蝉儿睡了……”我松开了双儿的纤腰,换成了小昭。

    被扔到一边的双儿破坏了这份温馨:“呜呜,就剩双儿一个么?”她伸手就要抹眼泪。

    “……不对吧?昨晚你一人不是也睡得好好的嘛?”我提出质疑。

    小昭向我一低头:“公子,今晚……就请两位姐姐服侍公子吧?”

    我趁势下台,还不忘向双儿抱怨一句:“双儿你太不乖了……总算来坏我的好事……”

    “让你不要双儿……”她气哼哼的还击。

    我对自己的能力也心知肚明:我也只是一名凡人而已,两名已经是极限。

    在现阶段看来,再多便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