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8章 情难所衷

宫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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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那么完美。

    也许,老天偏偏喜欢捉弄人。

    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得偿所愿。

    “女儿也不知道师兄会那么喜欢夏弯弯,今晚竟留在她房间里。”初梦泪水流个不止。

    她一心喜欢师兄,并且是在夏弯弯之前认识师兄的。

    她跟师兄都认识五年多了,夏弯弯跟师兄才认识多长时间。

    她凭什么就能拥有师兄的爱?

    想嫁给师兄?

    休想。

    ……

    夏弯弯喝酒后,睡得很沉。

    一个重物压了下来。

    缓缓的睁开眼,言止那张俊逸的脸朝她面颊贴近。

    想推又推不动,双手如绵雨般打在他的身上,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缠缠绵绵的吻,然后身体就是撕裂般的疼痛。

    “痛……滚开!”

    过了一会儿,这种痛感减少了些,痛伴随着舒悦低溢出声。

    最后,夏弯弯累趴了,躺在言止怀里沉沉的睡去。做了个梦,第二日,她要翻到他身上,扳回一局。

    初梦指尖捏得泛白,待里面的两个人都睡去,缓步走进房……

    陡峭的望云峰半腰石壁上,有一辆马车悬挂在杆粗叶茂的大树上。

    夏弯弯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言止的马车里,被吊在半空中。

    言止的马车是用铜铁打造,包括前面的两个横轴。

    也幸好是铜铁打造,这才没有因往下坠的重力折断,挂到了半腰的大树上。

    让她拣回一条小命。

    夏弯弯将头探出去,往下面一看,好家伙还有百米来深。

    这可如何是好。

    周围都是云峰,没有着力点。

    她想借助落点的地方都没有。

    夏弯弯沮丧的重新缩进马车里。

    到了中午,言止才醒来。

    言止揉了揉额,跟以前一样,习惯性的将夏弯弯揽进怀里。

    一揽却发现气息不对。

    不是夏弯弯的气息。

    睁开眼,初梦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身边,还未醒。

    言止手一僵,迅速的收了回来。

    穿衣起身。

    他从未有赖床不起的习惯,今次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一动,初梦就醒了,“师兄……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言止铁青着脸,“谁让你进来的。”

    初梦明白他说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泪水涟涟,十足受了委屈的模样,“不是师兄将我抱上来的吗?师兄晚上还将我……弄疼了。”

    言止努力去回想昨晚的事,却是有一些印象,可是那不是初梦,是夏弯弯,“弯弯在哪儿?”

    这是弯弯住的房间,那躺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夏弯弯才对。

    初梦咬着下唇,“她傍晚就走了。”

    “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人。”言止凤眸冰凉。

    “我没有说谎,她说她要去找宫少师。我也听不懂她说的宫少师是谁,她只说了这一句,便驱马车离开了。”初梦说的很逼真。

    初梦虽人不在都城,却将夏弯弯周围的人和事调查的很清楚。

    从夏弯弯在皇宫里向宫夕表白,并在丞相府中送宫夕鸳鸯绣时起,宫夕就成了言止的心病。

    夏弯弯从没说过喜欢他,却说过喜欢宫夕。

    言止心中作痛时,初寅带着剑走进来,“言止,走,陪师傅对招去。”

    初梦面色慌乱的拉了拉被子,躲在被子里迅速的穿好衣服。

    初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前一刻还让言止陪他练剑,跟他说话挺客气的,这一刻,剑出鞘怒指着言止,“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初梦将被子掀开,扔到一角,磕磕绊绊的跑到初寅的面前,将他的剑给推开,“爹,女儿是自愿的,不关师兄的事。”

    “不关他的事?”初寅用剑指着牀单上的落红,“清白都没了,能不关他的事?”

    牀单上的落红,刺的言止血冲上头。

    在没看到落红的时候,他还很确定,晚上跟他在一起的是夏弯弯。

    可是在见到落红时,他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夏弯弯在一个多月前,清白就已经被龙琰给占去。

    她不可能有落红。

    初梦鼻尖酸红,跪在初寅面前,“爹,求您不要怪师兄,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自己心甘情愿的。”

    “这种事,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错。”初寅将剑扔在了地上,生气的坐下来,“言止,我女儿的清白已经被你占去了,你总该给她一个交待吧!”

    “你要什么交代。”

    “你竟敢问我要什么交代?你不该娶她吗?”

    言止没有回应,他心中只有夏弯弯一人。

    想娶的也只有她。

    可是事情演变成这样,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我可以给她单独安排一个府邸,让她过上舒逸的日子。”

    这是他最大的退路。

    初寅气急败坏,“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娶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言止眸光倏冷,“初寅,本王没点明,不代表本王不知道,昨晚那瓶酒里掺了什么,你要本王扯破脸皮?”

    初梦身体轻颤了一下,连忙拦道,“爹,不要再说了。”

    初寅恨铁不成钢,堵气扔下一句话走了,“好,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再管你!”

    言止以为夏弯弯已经离开这里,便无心多留,就此离去。初梦匆匆的跟着他。

    夜,静悄悄的。

    夏弯弯缩在马车里,脚不敢随便的乱动,生怕动一下,失去平衡落下去摔成肉饼。

    这一缩就缩了一天一夜。

    饿得要死时,突然记起来,言止在里面拿过吃的。

    屁股轻抬,打开横板。

    里面果然有吃的,还有笔墨纸砚,毛毯,剪刀,一捆麻绳。

    当夏弯弯看到那一捆麻绳时,眼睛放亮,比看到吃的还要高兴。

    夏弯弯将肚子填饱后,把麻绳的一端系在了大树上,另一端缠到自己的腰上,系了个死结。

    准备来个无限蹦极。

    麻绳虽不够到达望云峰底,但总比吊这么高的好。

    望云峰下半峰着力点多,而且还有许多的小道分岔。

    下去好找办法些。

    未免碰到石壁,擦伤自己,临跳前,将毛毯裹在身上。

    闭上眼睛,猛的往下栽去。

    冲力太大,她感觉刺骨的寒风袭到她的脸上。

    终于,在她快承受不住重坠的时候,停止下坠。

    晚上,虽没白天好辨认事物。

    好在今晚的月亮挺亮的。

    夏弯弯约摸估算,她现在离地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