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九岁红的歌声

乔尼小样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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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李国楼跟随新郎和新娘的车队.來到洪钧的府邸.还沒进门.就听见莲花绕在门口响起.丐帮有身份的人來喝状元公的喜酒.

    “灯下一对幸福侣.洞房两朵爱情花.金屋笙歌偕彩凤.洞房花烛喜乘龙.相亲相爱幸福永.同德同心幸福长.愿你俩情比海深.祝你们永远相爱.携手共渡美丽人生······”

    京师的丐帮帮主刘半仙右手持一个钵高举过顶头顶.左手持有一根一尺长的杆子.棒上缠有一色蓝.蓝布垂有穗.这就是相传朱元璋留给丐帮的打狗棒.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是乞丐出身.年少时曾经得到两位乞丐的恩惠.朱元璋登基之后便传给丐帮两根打狗棒.丐帮衍续至大清.在北方有两派.另一派是一色黄.帮主皆是大户人家的败家仔担任.甚至有皇家血统的弟子担任帮主.俗称“黄杆子”.是丐帮里的“高富帅”.成员大都是落魄的八旗子弟.

    这“蓝杆子”刘半仙亲自上阵.莲花绕还沒唱完.洪府的管家已把赏银扔进了刘半仙的钵里.这是江湖规矩.若是主人让莲花绕唱完.还不给赏钱.就是不给丐帮面子.那丐帮就会使出下三滥的招数.让主人遭罪.

    十几名丐帮大哥级的人物唱罢.洪府的管家赶紧迎刘半仙等人进府.丐帮的人还要喝喜酒.洪钧和赛金花的喜酒.中午是请官场上的朋友.所以丐帮沒去凑热闹.晚上的家宴.“蓝杆子”闻风而动.要又吃又拿.

    李国楼出现在洪府门口.让丐帮骚动起來.刘半仙想都沒多想.跨前几步.抱拳施礼道:“萍水有相逢.今日得见李大人.甚幸甚幸.”

    “哦.刘帮主可好.上次不给我面子.沒來喝我的喜酒.这次要罚三杯酒.”李国楼以责怪的语气说道.好似喜宴上沒有刘半仙.就缺失喜庆的气氛.

    刘半仙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浑身飘飘然.他來洪府喝喜酒.是给洪钧面子.江湖儿女恩怨早就成往事.李国楼和他的过节.早就化干戈为玉帛.刘半仙表现出江湖大哥的豪迈.一挥大手.大声笑道:“那是一定的.李大人的面子.谁会不给呢.”

    “请.”

    “请.”

    两人客套一番.肩并肩踏入洪府.好似侠肝义胆的兄弟.谁能想到丐帮帮主刘半仙在李国楼眼里就是一只狗的地位.江湖的艰辛.不是常人能够看得见的.

    身后丐帮的一众成员穿着华贵.一副有钱人的打扮.只是每个人衣服上都缝了数块补丁.最多的人身上缝了九块补丁.大摇大摆的走着螃蟹步.都是用鼻孔看人的英雄好汉.

    晚上的喜宴比中午的喜宴还要热闹.丐帮的两桌兄弟善于暖场.插科打诨的怪话.让大厅里笑声阵阵.

    李国楼和四位夫人坐在一块.时有人向他敬酒.都被四位夫人挡驾了.李国楼只和洪钧、刘半仙喝了两杯.他向刘铭传发过毒誓.春节里一天最多喝三杯.今天已经到了极限.

    丝竹音乐响起.秋香登台献唱.李国楼提不起兴趣看.自顾自的动筷子.

    九岁红跑到谢秀珠身边.和几位夫人拉家常.开始还笑容可掬.但到后來竟然嘤嘤哭泣.道不尽的人间酸甜苦辣.都让她尝尽了.

    谢秀珠心软.瞅着李国楼.说道:“小楼.九岁红挺不容易的.人家卖艺不卖身.安公公又是你的好兄弟.你还是给人家写一首诗词.”

    九岁红哽咽道:“我还要替亡夫.上一副忠义无双的对联.好告慰他在天之灵.他的好兄弟沒有忘记他.嘤嘤嘤嘤.”

    九岁红哭得更來劲了.李国楼赖掉她一座宅子.这人走茶凉的滋味.让九岁红有感而泣.婉约动听的啜泣声.催人泪下.

    “哎.九岁红.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在我起步的时候.安公公帮过珍宝轩很多忙.我看在安公公面子上.只此一次为你破例.”李国楼还是心软.九岁红为了红遍京师.二次求他写词.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戏子写词.

    九岁红破涕为笑.屈膝道:“九岁红终身感激李大人的帮助.这次一定看清楚再嫁.会找一户清白人家嫁了.”

    九岁红不缺钱.她只是喜欢在外抛头露脸.靠歌艺赚钱.至于钓金龟.则要靠在江湖上传诵美名.有了海燕戏班子的风光.又有李国楼的捧场.京畿地区的富商、权贵.都将拜倒在她九岁红的罗裙底下.

    李国楼书曰:

    枣面美髯秉赤心.过关斩将忠义胆.伏魔励志震铄今.

    赤兔偃月度春秋.麦城桃园悲欢颜.讨逆报国憾千古.

    李国楼竟然把嚣张跋扈的安德海夸上了天.他才不管民间对安德海的评价.帮过他的人.他都记得人家的恩情.安德海是“垂帘听政”的有功之臣.慈禧是靠安德海向恭亲王、胜宝等人传递宫里的消息.这才诛杀八大辅臣.安德海对大清社稷有功.

    丁宝桢杀死安德海.是以安德海出京采办.沿途大肆收受贿赂之罪.

    安德海沒有社会经验.沒找对人就开口索贿.犯了官场的大忌.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大清国身家清白的宫廷采办还沒有生出來呢.

    九岁红笑盈盈的说:“多谢李大人.赶明奴家就裱起來.挂在大厅里.奴奴为李大人专门唱一曲.”说完九岁红抱着一把焦尾古筝.登台献唱.

    九岁红点燃香炉.款款落座.一颦一笑散发女性的魅力.手指轻拨.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一曲《高山流水》.荡气回肠.

    “高山青.心中曾有过多少美好的星夜.漫漫黑夜里.风情吹动着秀发.烁烁星光煽动多少誓言;曾燃起多少希望.守望是美好的星辰.银河洒落璀璨.筑成至上的爱情;为了这银河的璀璨.多少人至死不渝.多少人苦逐一生.到头來依旧是天上的繁星;冰清玉洁下.流逝了多少沧桑.美妙的歌声里.厮守了多少嗟叹.

    流水长.笑看飞雪迎风.傲然于冰寒之中.世人说梅花性情刚.又说梅花淡无争;可有谁知梅花忍受着孤寒.有谁知凋零的叹息.芳香几处掩藏了多少酸与楚;蜂蝶难來.寒吊孤影.來生來世不再一剪梅.只愿为春丛一媚红.享尽世俗的真情与悲欢.不再寂寞的凋零;一滴泪一滴血一滴汗.浇灌着心中的玉兰花.心中的玉兰花依然美丽.每见花开一点.心有一分愁一分悴.

    风吹徐.片愁云中风起云作.残花洒铺如粉尘.不要说命运的悲伤.折柳依依似断臂;飞散了飞散了.竟如空中的烟花飞散了······”

    李国楼叹息九岁红命运多舛.提笔书曰:

    《观岁岁红歌舞》

    银河鹊桥喜登台.傲雪梅花迎春风.

    佳人弹葱焦尾弦.高山流水遇知音.

    秀眉娇靥岁岁红.比翼连枝千千结.

    玉骨冰肤沉香木.蝤蛴瓠犀京师燕.

    洪钧抚须.朗声大笑道:“岁岁红.李大人替你写了这首诗.求婚的人要踏破你家的门槛了.”

    九岁红作福道:“多谢李大人替奴奴改名.以后李大人就是奴奴的娘家人.”

    李国楼尴尬的一笑.负手而去.他可沒有承认是岁岁红的大舅子.随后谢秀珠很生气的拧了李国楼大腿.谁叫他把过气的九岁红夸上了天.李国楼一脸的无辜.他是看在谢秀珠面子上.才给九岁红写诗的.怎么到头來还是他的错.

    大街上的更夫已经在打更.已经是二更天了.巡逻的警察手里甩着警棍.看见李国楼的车队经过.急忙立正敬礼.爆竹声稀稀拉拉还在响.璀璨的烟花在紫禁城上空升腾.李国楼和四位夫人挤在一辆马车上.欢闹的一天终于结束.今天就像李国楼结婚一样.身边笑闹不断.四位夫人齐上阵.风头盖过赛金花.

    李国楼甚是满意四位夫人今日的表现.还不忘安抚杜娥娘.把受尽委屈的杜娥娘揽在怀里.低声夸奖几句.

    杜娥娘桃腮玉洁.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在油灯下如梦如幻.娇柔的斜靠在李国楼身上.这是她人生第二选择.皇妃那条路早已变得遥不可及.沒良心的同治皇帝早就把她忘了.肚子里的种只会是李国楼的.被李国楼摸得**难耐.发出勾魂的声音.娇声道:“小楼好坏啊.在车上还不老实.”

    “长夜如春梦.当初我一个人和玉环姐姐.早就干翻了.玉环姐姐.明晚我们从姚错家回來.就玩那出戏.这叫车震.”李国楼感叹马车里太挤.沒有施展拳脚的空间.

    “小楼.给我正经点.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都给我坐好.”甄玉环沒坐在李国楼身边.当然不允许车震事件重演.想到过去和李国楼上演的疯狂.不由得让人心驰神往.

    “十四夫人.抚慰你的心灵够了吧.可以换位子了.”谢秀珠不让杜额娘独占李国楼.顺势倒在李国楼怀里.发出梦喃般的娇喘.

    李国楼抚摸谢秀珠柔荑顺滑的娇躯.两座山峰波涛汹涌.比过去高耸许多.淫笑道:“二夫人.还是那么强势.回家就疼你们四个小宝贝.”

    谢秀珠抚摸着李国楼的脸.吹气如兰.低声的哼咛.

    甄玉环打着哈气.说道:“算了吧.你们玩.我还是为明天的车震留点精力.”

    “小楼.下次也让我试试.什么叫车震.哦.”吴英姿花样奇多.但沒玩过车震.不由起了好奇心.

    “我也要试试.”杜娥娘说道.

    “嗯.知道了.回家别乱说.”李国楼保持正人君子的仪表.谢秀珠替他整理衣冠.他在家过着饭來张口的生活.衣來伸手的生活.

    李府的家丁移开大门口的木栏.马车直接驶入大院.李国楼正儿八经的负手走在最前面.四位夫人仪容端庄.迈着碎步紧随其后.李国楼看见客厅里灯火辉煌.两桌人正在打牌.不由的摇摇头.他娶的是老婆.不是娶牌友回家.夫人们每天打牌消遣.这家里像一个赌馆.

    “小楼.你去洗澡.我们先玩四圈.”吴英姿推一把吴佩佩.直接坐在麻将桌前.这麻将牌的魅力超过了李国楼.

    “嗯.你们慢慢玩.我去洗澡了.”李国楼离开客厅.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不过想一想.他长年不在家.夫人们把剩余的精力花在打牌上.是修身养性.陶冶高尚的情操.李国楼便沒有责怪她们.绿帽子戴一顶也就算了.养在家里的花朵.岂能让别人采摘.

    澡堂里.李国楼舒展身躯.身边有吴佩佩和真由子赤身站在水里.一前一后在替李国楼洗澡.李国楼随意的问道:“佩佩姐.今天家里有什么事吗.”

    吴佩佩笑道:“放心吧小楼.太平无事.丁孙子和包泉中战了个平手.衙门沒有去管.包泉中掀了几个台面.打了一场群架.沒闹出人命來.他就这点本事.闹不出花样经.”

    李国楼笑道:“嗯.这就好.若是闹出人命來.最后的债主是我.又要出面摆平.丁孙子是在帮倒忙.四大公子窝里斗.最后都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我算是倒霉鬼.”

    “秋香怎么说.”真由子双手轻按.在给李国楼做按摩.

    “哼.还能怎么说.一时糊涂.想都不要想.这种沒操守的女人.就算以后重回风月场所.我也不会帮一把.”李国楼闭着眼睛.享受真由子的按摩.

    “哎.包泉中现在还有些钱财.还养一帮家奴.不过要不了多久.就会打秋香压箱底的主意.他们这个家早晚要败.秋香也真是的.这种沒有信用的男人.怎么会好上的.”吴佩佩近水楼台先得月.坐在李国楼跨上.开始扭动娇躯.大声的颂扬李国楼的威武.

    “纯子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若是被我看见.直接两个耳光.真是丢我们日本人的脸.”真由子忿忿然.两个男人为一个日本女人打架.还是为了这种破事.让她感觉脸上无光.

    “嗯.还是你们两个乖.疼你们一辈子.來真由子.你坐上來.”李国楼一拍吴佩佩屁股.让她挪地方.

    吴佩佩花容失色.娇嘘嘘的脱离李国楼的怀抱.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和真由子配合得天衣无缝.伸出舌尖和李国楼接吻.

    真由子像蛇一样缠绕在李国楼身上.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呻咛.

    “小乖乖.真可爱.我就喜欢你这股骚劲.”李国楼扶住娇小的真由子.就像一只小鸡在他手里.看着真由子癫狂的甩头.那一头飘散的秀发.让他痴醉神迷.

    吴佩佩过完瘾.把李国楼洗干净.这才说:“小楼.你要自律.别给狐狸精迷惑住.要懂得爱惜身子.”

    李国楼嘿嘿一笑道:“难得放假嘛.平时以工作为主.放心佩佩姐.我们恩爱到六十岁.比皇上还多十年.”

    “下流.连皇帝的**也说.小心被同治皇帝灭口.”吴佩佩一面说话.一面替李国楼穿衣.

    “皇帝可比我威武.是吃十全大补膏上阵的.我只喝人参汤.还是靠功底深厚.”李国楼临走还不忘亲吻吴佩佩和真由子.回家先摆平两头母狼.接下來是接力赛.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李国楼先回客厅.喝一碗人参汤.打牌的人只剩下一桌.李国楼问道:“大夫人.今天有多少人上去了.”

    陈香芳连头也沒有抬.一面打牌.一面说道:“小楼.我正忙着呢.你自己上去看.大概五六个.其他人早就睡觉了.”

    “哦.我去也.”李国楼抖擞精神.蹭蹭的登上楼.雄性要在红木大床上挥洒.他要靠一根亮银枪.杀出朗朗乾坤.还家宅一个安宁.让叶塞尼亚之流.安分守己.

    红烛泪滴台.摇曳的红木大床上妙曼的身姿有节奏的扭动.那轻声曼舞就像一幅新娘压箱底的卷轴.使人浮想联翩.娇喘的声音好似黄莺在歌唱.大爱无疆散发着糜烂的气息.李国楼穿梭在花粉浪蝶之中.深深的不能陷入其中.

    陈香芳率领最后四位娘子军.进入卧室.爬上红木大床.嘤咛一声加入战团.一场肉搏战.依然如火如荼.李国楼不肯服输.发出一阵阵淫笑.****让战火彻底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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