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侍寝

郭剪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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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已经在这片沙漠上行驶了几天,远远望去,只有幽远的天和无垠的黄沙连成一线。

    这时,车队停止前进,贺谚从中间的马车上走下。随后,漠潇也从车里出来,看着贺谚伸出的手,一时不知进退。

    突然,腰间一热,却是贺谚把住了她的腰。下一刻,两人已远离车队,站在一个小沙丘上。

    “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啊”贺谚拍拍身边,示意她坐过来。

    漠潇启唇一笑,贺谚不解地望着她,“你笑什么?”

    漠潇走过去坐下,看着他在夕阳下流光璀璨的琥珀色,“四年前,你也是这样做、这样说的,不记得了吗?”

    “呵呵,原来是这个。”

    贺谚想起那晚把她掳出芜潇院的场景,也低低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沙漠的风光如此壮丽。”

    漠潇注视着天边绯红的落日,有些感叹。

    “是啊,它确实。”

    贺谚也望向远方的红日,目光悠远,“每当目光触及这景色,才明白,人本是这漫漫黄沙中微小的一砾,从来就微不足道。”

    “住在这里,心胸会更宽广。好像心中容纳了整个世界,却又仅仅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冰山一角。”

    贺谚望着广袤无垠的大漠,触目所及的的皆是漫天飞沙。

    感受着苍茫大漠不一样的美,漠潇心情越发开阔。暂时忘却了与亲人的别离、远离故土的愁绪、甚至暂时忘记了那个人。

    沙漠特有的风吹过,卷起沙砾,漫天飞扬着。

    两人静默地看着落日逐渐消失在大漠的那一头,仅留一片残红映在天边。

    “如果你不愿意碰我的手,那我不介意再用刚刚的方式把你抱回去。”

    贺谚伸出手,等着漠潇把她的手搭上来,反正他打定这主意要留在她身边。

    漠潇把右手伸过去,谁知贺谚却放下手,突然搂住她向车队飞去。

    “你!”

    “我发现这样更有安全感。”,贺谚眼中滑过调皮的光芒,漠潇微恼地瞪他一眼。

    “走吧。”

    马车又缓缓行驶起来,漠潇干脆闭眼小憩,不去看出尔反尔的某人。贺谚无奈一笑,手中好像还留有馨香。

    ····················

    夜晚,蝉鸣鸟啼,花香阵阵袭来,老远就能闻到幽香。

    几个宫女把刚刚从御花园中采集到的花瓣洒入浴池中。花瓣朵朵便在水面上散开,打着旋儿,转着弯。深红的、白的、粉红的,如片片蝴蝶纷沓而来。

    一双玉足没入水中,接着,玉体冰肤慢慢滑下。一阵水波荡漾,流离破碎的水光映射在光洁的瓷璧上,摇曳又多姿。

    几个宫女纷纷跪在浴池边,为水里的人湿发擦身。

    “娘娘,您的肌肤如此光滑,真让人羡慕。”

    一个宫女目光惊艳地看着沛柔姝的臂腕。

    水中的沛柔姝娇艳一笑,妩媚的声音流淌在硕大的浴室中。

    “小嘴儿可真会说话,赏!”

    那名宫女一喜,忙向她行礼。

    “奴婢谢谢娘娘的赏赐!”

    “呵呵,今晚是本宫第一次侍寝,你们若是伺候好了,个个都有赏!”

    “是,奴婢谢娘娘。”

    其他几名宫女一听,立马磕头谢恩。

    沛柔姝柔柔一笑,眼含缱意。指尖在水面上轻点,几片花瓣慢慢沉入水中。脸上升腾起的,是势在必得。

    桑月殿,屋内的檀香浅浅淡淡,夏倾正在软榻上小憩。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娘娘,您吩咐的事已办妥。”,似是知道她是醒着的,宫女站在榻前。

    “嗯,下去吧。”

    “是,娘娘。”

    宫女颔首,带上门退了出去。屋内又恢复了原本的宁静,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怎么办呢,本宫偏生喜欢坐山观虎斗。”

    夏倾合着眼,唇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乾坤殿中,沛柔姝已沐浴完毕,外裹着锦纱躺在床上。娇柔似含苞欲放,只等帝王垂青。

    “皇上,柔妃娘娘已经在里边儿候着了。”

    殿外,漠正安喊住了正欲进屋的廷越。

    廷越身形一顿,接着走进殿中。门口的小太监忙将门拉上。

    沛柔姝在里面听到关门的声音,心中捺不住喜悦,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的女人了。她会凭尽一切办法夺得那人的宠爱!

    廷越走到屏风后,看着纱帐里若隐若现的人影,嘴角换上风流。

    手指拔开如薄翼般的金丝帐,看着床上美人的娇羞,延越挑眉:“柔姝竟是如此花容月貌,真是让朕好生喜欢。”

    床上的沛柔姝看见延越,顿时体内一阵燥热。

    “不知这娇颜下有怎样一颗玲珑心。”

    见他只是站在床边,心中焦急起来,“皇上,臣妾,让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说着,就去解开身上薄纱,延越一把按住她的手。

    “柔姝别急,夜还长。朕还想好好和柔姝赏月品酒,岂不快哉?”

    沛柔姝一听,体内翻涌更甚。

    “皇上,明日再赏月也不迟,今晚先让柔姝侍候您吧!”

    廷越眼里划过恼怒,随即埋没在深处。

    “今日十六,月正圆,乃是赏月的大好时机,柔姝切莫推辞了。”

    声音不重不轻,听在沛柔姝耳里,却是催情的上好药剂。再也顾不得礼仪羞耻,她一把扯开廷越的外袍,由于用力过猛,中衣也被扯出口子。

    “大胆柔妃!来人!”廷越当即大怒,把缠着他的沛柔姝从身上狠狠甩了下去。

    “皇上,出了什么事儿?”

    守在门口的漠正安听到廷越的怒吼,忙跑进来。

    被甩到地上的沛柔姝浑然不觉,只是将身上的薄纱撕开,用身体蹭着冰凉的地板。

    漠正安和身后跟来的太监看着奇特的这一幕,待反应过来后,忙把身子转过去。生怕因为看了皇上的女人被斩首。

    漠正安眼尖地看见廷越衣袍和中衣被扯开的口子,担忧地询问:“皇上,恕奴才冒昧。这柔姝娘娘,您的衣服怎么了?”

    廷越眼中怒意翻腾:“这个大胆的贱人!形骸放浪,不知廉耻。你去把皇后叫来!”

    漠正安大概明白了什么,急急恭首,忙退了出去,几个小太监刚想离开,却被廷越叫住。

    “记住你们进来后看到的,你!去拿东西把这个贱人的身体遮住!”

    廷越指着一个稍显镇静的太监,那太监立马去拿了一条锦被,闭着眼,把地上躁动的沛柔姝给盖住。

    廷越移开眼,仿佛地上的女人是一个多么恶心的脏东西。